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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读复活

时间:2023-02-07 16:01:49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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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是一缕阳光,融化心中的冰雪;

书是一丝微风,平静内心的浮燥;

书是一支蜡烛,驱散心中的黑暗;

书是一位益友,赶走内心的孤独。

任何文字,不管是以铁与血,

还是用爱与泪写就的,

都为我们讲述着众多领域中的故事,

倾诉着不同的人生。

我们在浩瀚书海中寻找明珠,

每天为您推荐一本书籍。

让自己歇息片刻吧,倒一杯清茶,

轻翻书页,一起享受这静谧时光。

这里是新乡检察“每日一读”栏目,

每天与您相约!

复活

列·托尔斯泰 著;力冈 译

内容简介

《复活》(精装版)这部巨著的原文有四十多万字,它详细叙述了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和女主人公玛丝洛娃的人性的复苏过程。尤其是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他的原型是托尔斯泰的一个朋友、检察官柯尼讲的一个真实故事:有位上流社会的青年,在他陪审的案件的被告人中发现被他诱奸过的姑娘,那姑娘已成了妓女,被指控偷了嫖客的一百卢布,并被判以四个月的监禁。那青年良心发现,想方设法同女犯见面,并请求柯尼的帮助,表示愿意同女犯结婚以赎罪。不幸的是,那女犯因伤寒死于狱中。这个故事给托尔斯泰强烈的震动,于是他以这个故事的蓝本为开端,塑造了聂赫留朵夫这样一个人物。在聂赫留朵夫的身上,凝聚了托尔斯泰通过大量调查、观察和思考所得到的对社会、对人生的看法,寄托了托尔斯泰的许多先进思想。当然,由于所处的年代的局限,托尔斯泰的思想在我们现在看来有许多明显的缺陷。

作者认为,每一个人都是由精神的人和兽性的人组成,这两部分总是在不停地较量,人应该不断地反省,不断地完善自我,让精神的人占据上风。

在作品的结尾部分,出现了一个无名老头,他代言了托尔斯泰对暴力统治的愤恨,表达了托尔斯泰自己的宗教理想。

还值得一提的是这部作品的艺术性,它采用了对比手法,从而增加了感染力;它通过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让读者不由自主地投入进去,与作品的主人公们同呼吸、共命运。总之,《复活》是一部人性的赞歌,它以高超的艺术所表达的思想已超越了国界。

作 者 介 绍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Лев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1828~1910) 19世纪末20世纪初俄国最伟大的文学家,也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的文学作品在世界文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以及自传体小说三部曲《幼年》《少年》《青年》。其它作品还有《一个地主的早晨》《哥萨克》《塞瓦斯托波尔故事集》等。他也创作了大量童话。他以自己一生的辛勤创作,登上了当时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高峰。他还以自己有力的笔触和卓越的艺术技巧辛勤创作了“世界文学中第一流的作品”,因此被列宁称颂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

托尔斯泰思想中充满着矛盾,这种矛盾正是俄国社会错综复杂的矛盾的反映,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贵族知识分子在寻求新生活中,清醒与软弱、奋斗与彷徨、呼喊与苦闷的生动写照。托尔斯泰的作品纵然其中有反动的和空想的东西,但仍不失为世界进步人类的骄傲,他已被公认是全世界的文学泰斗。列夫·托尔斯泰被列宁称为“俄国革命的镜子”。

内容摘取

女犯玛丝洛娃的生平历史再平凡不过了。玛丝洛娃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奴婢的女儿,这女奴婢傍着自己以农奴身份给地主饲养家畜的母亲住在一个乡村庄园里,这个庄园归两名互为姐妹的地主家的小姐所有。这个未出嫁的女奴婢每年都要生孩子,这在当时的农村中是司空见惯的现象。按照乡下习惯,人们要给新生儿举行洗礼,可做母亲的不愿喂养孩子,因为她不希望孩子出生,她不想要孩子,孩子会妨碍她做事,因此孩子很快就饿死了。

就这样一连死了五个小孩。个个都举行了洗礼,个个都没有奶吃,个个都死掉了。第六个孩子是她和一个路过的茨冈人姘居而生的,是个女孩,她的命运本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偶然发生的一件事,使她能延续悲惨的人生。两个地主家的老小姐中的一位顺路来到养牲口的窝棚,由于送来的奶油留存有母牛的气味,她打算将饲养家畜的女奴们严厉训斥一番。这时,恰巧这个产妇带着美丽、健康的新生女婴躺在养牲口的窝棚里。老小姐来后,大发了一顿脾气,既为奶油的事,也为养牲口的窝棚里容留分娩的产妇。临走时,她看了女婴一眼,顿时萌生了怜爱之心,便自愿担任她的教母。她亲自给这个女婴举行洗礼,接着,出于对自己的教女的怜爱,她给产妇留下了一些牛奶和钱,使这女孩得以存活下来。因此,人们称老小姐是女孩的“救命恩人”。

孩子长到三岁时,她的母亲得病死了。忙于饲养家畜的外婆认为这个外孙女是个累赘。老小姐们便把女孩领到身边抚养。眼睛乌黑的小女孩逐渐长大,成为一个特别活泼、格外可爱的小姑娘,老小姐们就常常拿她消遣解闷。

老小姐有两个:年轻的那个心地比较善良,名叫索菲亚·伊万诺芙娜,她就是给小姑娘施洗的小姐;年老的那个比较严苛,名叫玛丽亚·伊万诺芙娜。索菲亚·伊万诺芙娜给小姑娘穿漂亮衣服,教她读书写字,打算将她培养成一个受过教育的女学生。玛丽亚·伊万诺芙娜主张说,这个小姑娘应当被培养成为一个女工和善听使唤的女仆,所以她对小姑娘要求特别严格,常常惩罚她,遇上她心情不好,她还会鞭打小姑娘。小姑娘始终处于两种权威之间,等她长大之后,她成了一个半女仆、半女学生的中间类型的人。人们用折中的名字称呼她,既不叫她卡季卡,也不叫她卡捷尼卡,而是称她为卡秋莎。她缝补衣服,打扫房间,用白粉擦净圣像,煎烤食物,磨粉,端咖啡,洗小件衣服,有时还陪小姐们闲聊,读书给她们听。

有人向她求婚,但是她谁也不愿嫁。那些求婚者都是靠体力劳动为生的人,她觉得,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对她来说是不能忍受的,她已经过惯了地主家的舒适生活。

她就这样一直长到十六岁,在满十六岁那年,她陪伴的小姐们的一个侄儿远道前来看望她们,那是个富有的公爵,又是大学生。卡秋莎爱上了他,她不敢向他表白,甚至连自己都不敢承认产生了这种感情。两年后,又是这个侄儿,在从军上前线的途中,顺道前来看望姑母们,在那儿住了四天,在离去的前夜,他诱奸了卡秋莎,最后一天分手时,他塞给她一张一百卢布的纸币,就走了。他走了五个月后,她才断定自己怀孕了。

从那以后,她变得性情烦躁。她一直在想怎样才能避免即将面临的羞辱,她服侍两位小姐不仅心不在焉、十分草率,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然发起脾气来了。有一天,一切压抑着的感情一股脑儿爆发了,她用极粗鲁的言辞数说了两位小姐一通,将心中埋藏多年的怨恨全部发泄了出来。接着,自己又向她们婉言赔罪,同时请求辞工。

而两位小姐对她也很不满意,见她主动请辞,也不挽留,就打发她走了。离开老小姐后,她在一个区警察局长家里做女仆,但是在那儿仅仅待了三个月,区警察局长这个五十开外的老头,就开始纠缠她。有一次,他欲火上升,强行非礼,她勃然大怒,骂他是混蛋和老色鬼,狠狠地把他推开了,他竟被推倒在地。这家人因她的这一粗暴行为将她赶了出来。再找做事的地方已没必要,马上就要分娩了。她在乡下一个卖酒的寡妇接生婆家里落脚。小孩生下来了,但是这个接生婆曾在村里一个患病的妇人家中接过生,便把产褥热传染给了卡秋莎,重病的产妇只好暂时将孩子送到育婴堂抚养,真不幸,据那位护送孩子的老太婆说,婴儿刚被送到育婴堂,就夭折死亡了。

卡秋莎入住接生婆家时,身上总共有一百二十七卢布:一百卢布是诱奸她的人给她的,二十七卢布是他当女仆挣的工钱。当她离开接生婆家时,身上只剩六个卢布了。她不会理财,有钱随便花,谁向她伸手,她都愿意给。接生婆向她收取的两个月的住宿费(包括吃饭和饮茶)是四十卢布,二十五卢布用于打发婴孩,接生婆以购买奶牛的名义又从她那儿借去了四十卢布,还有二十个卢布花在购买衣服和小礼品上了,这么一来,卡秋莎身体康复时,身上已一文不名了,她急需寻找工作。在一个林管局主任家中,她找到一份当女仆的工作。这个林管局主任是个已婚的男子,但是和那位区警察局长一样,十分好色,从上门的第一天起,他就开始纠缠卡秋莎。他的行为令卡秋莎憎恶,她竭力回避他。但他比她更有经验也更狡黠,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是主子,可以随意支使她,派她去那儿她就得去那儿,他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把她占有了。他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有一次她撞见丈夫和卡秋莎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便扑上去殴打卡秋莎,卡秋莎被迫还手,两个女人打成一团。结果她被驱逐出门,未得到分文工钱。于是卡秋莎坐车进城,投靠她的一个姑母,姑父原本是个装订工,以前一家人的生活还过得去,后来主顾越来越少,他就借酒消愁,将到手的钱通通喝酒花光。

姑母靠开一家小洗衣店维持生计,以养活孩子们和酒鬼丈夫。姑母接纳玛丝洛娃是想让她在店里当一名洗衣女工,但目睹住在姑母店里的洗衣女工们的艰辛生活,玛丝洛娃感到心寒,便迟迟没有答应姑母的要求,她还是打算到富贵人家做女仆。

她三番两次跑职业介绍所,总算找到一份工作,一位带着两个中学生儿子的女东家雇请了她。她踏入这个家庭才一个星期,又出麻烦了。女东家蓄着上髭的大儿子,一个六年级的中学生,把学业抛在一边,不断纠缠玛丝洛娃,让她得不到片刻安宁。做母亲的把一切过错都归到玛丝洛娃身上,立刻付清工钱将她解雇了。新的工作岗位一时难找,可一件事的发生,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某天,玛丝洛娃来到女工职务介绍所,遇到一位女财主,此人全身珠光宝气,胖乎乎的裸露的手上戴满镶嵌宝石的金戒指和玉手镯。这个女财主获悉了寻找工作的玛丝洛娃的境遇后,便将自己的住址告诉她,请她去自己家里做客。玛丝洛娃应邀前往。女财主十分殷勤地接待了她,端出馅饼和甜美的葡萄酒请她品尝,并派遣她自己的女仆带一张字条到什么地方去了。傍晚一位头发花白、胸前灰白胡须飘拂的高个子男人走进房间,这个老头刚来就挨近玛丝洛娃坐下,对着她笑,色迷迷的眼睛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个不停,还用言语调戏她。女主人将他唤到另一个房间,玛丝洛娃听见女主人仿佛在和他说:“新鲜货,乡下来的。”然后,女主人将玛丝洛娃也唤到一边,对她说,此人是个作家,手头的钱多得不得了,她如果能令他快活,满足他,他决不会吝惜金钱。她心动了,竭力迎合他,使他快活。事后,作家给了她二十五个卢布,并答应今后经常和她相会。钱到手后很快就花光了,她既要支付在姑母家的住宿费,又得添置衣服、女帽和装饰衣物的绦带。几天后作家派人来邀她作另一次幽会,她去了。事后,作家又给了她二十五个卢布,并建议她今后搬到一套单独的房间里去。

住在作家租来的住宅里,玛丝洛娃又有了新欢,她爱上了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一个喜笑颜开的商店掌柜。她把自己另有所爱的事向作家说了,并搬到另一套较小的住宅里。可是好景不长,原本答应娶她的商店掌柜不辞而别,坐车到下诺夫哥罗德去了,看样子,她被抛弃了。她想单独在这套房间里住,但管事的不允许。警察分局长说,只有出示妓女身份证和时时接受监督才能住在那儿。于是她又投奔姑母家,姑母看见她身上穿着时髦的衣服、披肩和帽子,惊诧莫名,将她当作上宾相待,再也不敢提起要她当一名洗衣女工的事了,认为她已经跨入了上层社会的生活圈。而对此时此刻的玛丝洛娃来说,做不做一名洗衣女工,已不是一个令她犹豫不决的问题了。她带着哀悼的心情看着这些住在劣等房间里的脸孔苍白、双手干瘦的洗衣女工的苦役般的生活,她们中的一些已经得了肺痨病或其他病,不管春夏秋冬,她们都得待在窗户洞开的房间里,处在三十度的肥皂蒸气中,不停地用肥皂搓洗着衣服,用熨斗熨烫着裤子,一想到自己可能落入如此苦役的境地,她就害怕极了。

这段时间对玛丝洛娃来说,是个走霉运的日子,一个可作为靠山的人物也没能捕获到,可她自己却被一个专门为妓院物色姑娘的女皮条客捕获了。

玛丝洛娃早就染上了吸烟的习惯,但是在和商店掌柜同居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以及在他抛弃她出走以后,她越来越爱上杯中物,喝酒成瘾了。美酒吸引她不仅因为她觉得它的味道好,她迷恋杯中物主要是因为喝酒能解千愁,一端起酒杯,她就有可能忘记她遭受的种种苦难,酒能使她得到解脱,轻松自在,酒能给她壮胆,使她对自己的价值和尊严又有了信心,没有酒喝,她心中就十分压抑,十分自卑。不喝酒的时候,她总是露出灰心丧气、没脸见人的样子。

女皮条客定下一桌酒席,邀请姑母领她赴宴,席间,她将玛丝洛娃灌得酩酊大醉,劝她进一家上等的全城最好的妓院服务,在她面前列举了这种职位的各种丰富收益和优越条件。这时玛丝洛娃面临一种选择:或者继续从事地位卑微、不体面的女仆工作,工作中肯定会遭到男主人的调戏和纠缠,被迫偷偷摸摸地和他通奸,或者接受这种有保障的、安定的、合法的职业岗位,进行公开的、法律容许的、有优厚报酬的、连续不断的、通奸,她决定选择后者。除了权衡两种职业的利弊外,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对诱奸她的人、商店掌柜,和一切曾作践她、危害她的人进行报复。除此之外,诱使她做出最后决定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女皮条客对她说,一切衣服,只要她想要,她都可以定做——天鹅绒的、绫罗绸缎的、丝织的,还有裸露肩膀和手臂的跳舞衣裳。而当玛丝洛娃想象自己穿着带有黑色天鹅绒滚边装饰的鲜明透亮的淡黄色丝织衣服的情景时,她就飘飘然,耐不住了,交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就在当晚,女皮条客雇了马车将她送进了火坑——有名的基塔耶夫妓馆。

从此以后,对玛丝洛娃来说,一种违背上帝和人类戒律的持久犯罪的生活开始了,有成千上万的妇女过着这样的生活,这种犯罪不仅得到允许,而且是在号称关心自己公民福利的政府的庇护之下进行的,其中十分之九的妇女的结局是患上十分痛苦的疾病,提前衰老和死去。

在整夜的狂欢暴饮之后,早晨和白天玛丝洛娃都是在床褥上做着令人烦恼的梦。大约下午两点多或三点多钟,疲乏未消的小姐们从肮脏的床上爬起来,由于昨夜饮酒过度,得先喝一瓶德国矿泉水或一杯咖啡提神,接着穿上宽大的罩衫、女短衫或长袍,在房里懒洋洋地、无所事事地走来走去,隔着窗帘望着窗外出神,或者彼此之间为了小事无精打采地斗嘴争吵;然后洗脸、抹粉,往身上和头发上洒香水,试穿衣服,为衣服的事和鸨母争论,对镜理妆,端详自己的模样,给脸上涂上胭脂,描画眉毛,吃一些甜美的油腻的滋养品;然后穿上裸露身体的光鲜的丝织衣裳,随即踏入装饰得五彩缤纷、灯火辉煌的客厅,迎接坐车来的客人,伴着音乐声陪客人跳舞、吃糖果点心、喝酒、抽烟,然后与各种各样的客人通奸,不论那人是青年、中年、少年或风烛残年的老人,是单身汉或已婚者,是老板或学徒,是亚美尼亚人、犹太人或鞑靼人,是富人或穷人,是健康人或病人,是醉汉或滴酒不沾者,是狂暴之徒或温雅君子,是军人或文士,是大学生或中学生,——无论客人属于何种阶层、眼下什么年龄或具有何种性格,只要付钱,都可和她们通奸。那里既有尖叫声,又有嬉笑声;既有打架斗殴,又有柔和的音乐;吸完烟,又喝酒;喝过酒,又吸烟;音乐声从傍晚起一直到清晨连续不断。只有到早晨,她们的身体才获得自由,才能进入沉重的梦境。天天如此,整个星期都如此。临到周末,她们要坐车到一个政府机关——警察分局去一趟,那儿的厅堂上端坐着办公务的官员们和医生们,都是些男人,他们见到这些女人,有时板着脸,一本正经,有时也嬉皮笑脸,与她们调笑,他们验明一切,就把可以继续犯罪的特许证发给她们,这么一来,就消除了她们的羞耻心,这种羞耻心是人生下来就有的,唯有具有羞耻心,她们才不会去从事不仅危害人们,而且伤害动物的犯罪活动;同时这么一来,她们就可以和其同谋犯们一起在下周内继续犯罪。每个星期都是这样照章办事,照样犯罪。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是平常日子还是节日,天天如此。

转眼之间,玛丝洛娃就这样过了七年。在此期间,她曾两度跳槽,换了两个妓院,还住了一回医院。她堕入风尘后的第七年,是在一家妓院里度过的,可到第八年,在她二十六岁时,她出事了,为了这件事,她进了大牢,在与杀人犯和盗窃犯一起被关了六个月之后,眼下面临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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