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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薰衣草图片】在普罗旺斯,要买一捆薰衣草

时间:2023-02-17 04:44:01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巴黎是一个布满镀金边框的镜子、刻意安排的商店和有很多博物馆的地方,部分街道铺着圆石。马赛像狂风一样,去掉了礼仪和传统。”这句话是美国作家罗布D卡普兰1975年在巴黎和马赛旅行时感受到的。在巴黎的南普罗旺斯,我发现作者对马赛的描述似乎可以适用于整个普罗旺斯地区,首都与南派乡村的差异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

普罗旺斯夏季薰衣草田。(罗易/图)

72年前,一个叫让比拉尔的人厌倦了巴黎的上流社会和沙龙,被巴黎人讥讽为“文化沙漠”的阿维尼翁3354出走到了普罗旺斯中心的一个小城。他创立的阿维尼翁戏剧节没有门槛,没有圈子,任何剧团都跑到阿维尼翁的街头派传单上,观众——巴黎人未必愿意这样放下身体。持续了三周的戏剧节,面对普罗旺斯薰衣草、向日葵和罂粟花竞相绽放的日子,人们纷纷开花、做爱,来看街头话剧。高达尔来了,张娜莫罗来了,孟京辉来了,还有我,纯粹是狂欢的门外汉。

教皇宫里演大戏

是建于1359年的古代城墙,由大方石制成,坚固厚重,至今完美地围绕着阿维尼翁。穿过碉堡般的两个石头城门就是笔直的共和国大道。

“在阿维尼翁桥上,人们跳舞。在阿维尼翁桥上,人们围着圆圈跳舞。”罗纳河从阿维尼翁古城流出。现在我看到平稳缓慢的罗纳河历史上多次泛滥。河上的阿维尼翁桥半,又称BONT ST-BBNEZET,自1185年建立以来,几次被洪水冲垮,经过多次重建,于17世纪中期被遗弃,其余四座桥拱的断桥至今屹立不动。桥上的教堂只剩下一堵墙,支撑着小钟楼的钟。《在阿维尼翁桥上》这首童谣被孩子们传唱了几百年,在那座断桥上,大概也走过了几位教皇。

朱云峰在《南方都市报》的专栏中写道:“阿维尼翁节一年一次,其余是人迹罕至的皇城。”他可能不知道阿魏尼翁是南法一带城市,人口近10万人,古城常住人口也有1.2万人,是法国人口最多的古城。没有戏剧节和薰衣草的日子吸引游客的是古城中心的那座教学楼。

交宫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宫殿建筑,外墙粗糙质朴,颜色黑,隐藏着宗教和世俗皇权的纷争史。1309年出生于法国的教皇克莱蒙五世将罗马教廷总部从罗马迁到阿维尼翁。那时的阿维尼翁属于阿尔勒王国,法国国土的边界一直延伸到罗纳河。一旦罗纳河的洪水蔓延到阿维尼翁,法国国王腓力四世就有机会向阿比尼翁征税,从此拥有了古城。他还向教会和神职人员征税,使教廷屈服于国王的权势。在15世纪教廷返回罗马之前,这里住着7位教皇。这个校对历史上最黑暗的段落是阿维尼翁。作为天主教世界的中心,它吸引了大批建筑师和艺术家,永久改变了古城中世纪的面貌,1352年,由贝努瓦十二世和克莱蒙六世教皇重金建造的教学楼落成。今天,环绕古城的石头城墙和教宫像梵蒂冈一样藏了无数宝物,但在法国革命中遭到掠夺,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

使桥宫恢复活力的正是戏剧节。1947年,在第一届话剧庆典上,让比拉尔在教宫神宫中央花园上演了莎士比亚的经典悲剧《理查二世》。到20世纪60年代中期,交宫是戏剧节唯一的演出场所。虽然现在戏剧节满城开花,但正式话剧的亮点仍然在这里上演,最多可容纳2000名观众。在有600多年历史的古建筑上看了话剧,其戏剧感比实际剧场更强烈。

教学楼外的广场也是大游乐场。江湖艺人们各显身手,喷火,装扮成雕像,变魔术的人,还有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帅气男子乐团,取名为“Les Franglais”(法国英语)。懒得卖艺,坐在路边乞讨的年轻人都显得健壮,衣服干净,其中一人牵着一米高的大狗。要不是看到他们脚上的小杯子和杯子里的钱,我永远不会想到他们是乞讨者。这里不仅是话剧的天堂,也是乞丐的天堂。高福利社会造就了太多不工作的懒汉,达尔文定律对他们如此宽容。

古城是最好的舞台。戏剧节期间,除了在古城里闲逛、看无处不在的海报和街头表演外,还可以看到名为“windows庆典”的创秀。很多老房子的墙上画着实际大小的窗户。窗边的人穿着中世纪的服装,一楼的夫妇在吵架,二楼的男人一个人在窗边沉思,三楼的两位贵妇人在耳语。从远处看,几乎是乱流,可以带你回到中世纪。当时,房子是根据窗户数征税的,所以人们没有打开窗户,而是建造和建造了房子,然后才在墙上画了假窗户。现在的假唱不是随心所欲的,而是分别向古典剧作和戏剧艺术家致敬《麦克白》、《哈姆雷特》、《安提戈涅》、让维拉、杰拉菲利普、

薰衣草潘安

从什么时候开始薰衣草和普罗旺斯与“浪漫”划上等号?但是畅销书、电影、各种媒体没有告诉你,这是浪漫的代价。在普罗旺斯乡下住一年,不用说有多少人能负担得起,短途看花旅行也要付昂贵的包租费。阿维尼翁古城旁边有青年旅舍和露营地,但普罗旺斯乡村只有昂贵的别墅。选择穷人的我与浪漫无缘,逛了半天农贸市场,剩下的半天在乡下

骑车,承受着地中海盛夏的烈日炙烤,体会此地人们的生活,我就像莫泊桑笔下的南法:“像一名美丽却不爱惜自己的女郎在阳光下渗出汗水”。

虽是穷游,但乡间骑行和南法之夏很般配。摄 (骆仪/图)

包车看花团须得早早预订,从阿维尼翁到梭特(Sault)的乡间公车却乘客寥寥。这是个连Lonely Planet都没有提及的小镇,仅仅因为网上有人说这里薰衣草最美,我就来了。7:30从阿维尼翁出发,9:45到达梭特,清晨的凉气未散,阳光尚不算太毒辣。南法小镇,尼斯和阿尔勒都把整栋房子刷成橙黄翠绿,梭特则是闷骚风格,墙壁一色泥土黄,唯独窗户用上粉蓝、粉紫、粉红这些轻佻颜色。主要街道只有两三条,不见几个游客。人们去市场买菜,无论是大妈还是爷们,个个提着竹编大菜篮子 ,腰围普遍壮观;至于穿着打扮,确实被巴黎人甩开几条街。

镇上唯一一栋有古风的建筑,看似是罗马风格的中世纪教堂,走进拱门却原来正是菜市场。这是真正的农贸集市,不仅有日常瓜果,还有来自普罗旺斯乡间的各种风味:桶装的橄榄油、砧板般巨大的芝士、簸箕般大的海鲜饭,还有橄榄、面包、葡萄酒、香肠……更少不了的是花草延伸产品:蜂蜜、香薰皂、精油、花水,应有尽有,都是农民叔叔阿姨自制。卖海鲜饭的汉子用眼神勾引着每一个路过的年轻女孩,那张有着摩洛哥血统的脸,提醒我这里离欧洲中心远了,离北非近了。更吸引我目光的是那位“薰衣草潘安”:紫色的遮阳棚下,一个光头穿白背心的男人在做薰衣草香囊;粗壮的胳膊和大手,把薰衣草花塞进一只只碎花小布包里,娴熟地扎上蝴蝶结,嘴里还叼着一根薰衣草花茎。

包扎薰衣草的男子,他会娴熟地为薰衣草扎上蝴蝶结。 (骆仪/图)

买香囊其实太小家子气,当地人都是买青菜似的大捆大捆拎着走——3欧一捆,比三明治便宜。在国内,薰衣草被赋予了太多的浪漫意味,在这里却不过是生活里的一件必需品,炒菜少不了姜葱蒜,居家不可无薰衣草。

普罗旺斯本地人可是一捆捆地买走薰衣草。 (骆仪/图)

这里不是巴黎,很少小资情调的咖啡馆,更没有在桥上看日落调情的年轻人。来到普罗旺斯乡间,骑车才是正经事。山间公路路面平整,很少机动车,最适合骑行不过。偶尔有越野车停下,乘客下车卸下车尾的山地车,开始骑行。 一个个骑行者从我身边掠过,他们大多穿着专业的骑行服,戴着手套和头盔,从不停下看风景拍照,仿佛是参加环法自行车赛的架势,只我一人游山玩水。沿途河谷植被犹如拼图,紫色、黄色、绿色相间,一天阳光释放的能量大概能抵英国一年,难怪彼得·梅尔要从阴冷的布莱顿迁来。

顶着烈日和热浪骑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找到通向薰衣草田的下坡路。一个法国老人骑车过来跟我打招呼,从他非常有限的英语单词中,我知道了他叫迈克,当地人,他说想帮我在草田里拍照。迈克看起来至少70多岁了,却腰板挺直肌肉紧实,巧克力肤色。看着这位硬朗的老骑士站在薰衣草间,蓝天白云,青山绿树干草堆,这幅景象不是我想象中柔美浪漫的普罗旺斯,却是如此地真实。

如拼图般的普罗旺斯河谷。 (骆仪/图)

友情提醒:

普罗旺斯的阳光非常猛烈,请抹上你能买到的最高度数防晒霜,并及时补充水分,以防中暑。进入花田拍照请惜花,有挂牌警示的私人花田不要乱闯。

骆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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