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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女孩短信,追女孩的甜言蜜语短信…

时间:2023-03-24 21:15:12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飘这一个月真是狗粮吃到饱。

看剧就算了,看综艺也被喂了一嘴糖。

《妻子的浪漫旅行5》一开播,陈建斌就贡献出拉着蒋勤勤坐在窗台边念诗的名场面。

每次看到这对中年夫妻,飘都觉得有意思。

他们的爱情不齁甜,却余味绵长,既有酸甜苦辣的烟火气,又别有一番浪漫。

这个浪漫的制造者,是中年男人陈建斌。

说起来,陈建斌在娱乐圈,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集争议与“真香”于一身。

作为最容易出现油腻与爹味的群体,中年男性。

论绅士,他算不上;直男,也有点;还爱卖弄诗句。

可上个《幸福三重奏》,却能让大家一边哈哈哈,一边禁不住思考:

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边像我爸一样懒滑散漫,一边又能那么可爱文艺。

和李一桐演个情感剧,被大家吐槽是没有魅力的中年大叔,像极了“父女恋”。

可执导的电影《第十一回》一上映,却又让人佩服他独当一面的导演功底,和个人风格突出的表达。

连电影片尾曲《三毛钱爱情》,也是他词曲全包。

飘不得不扔出这张表情包:

四郎,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或许可以借这样一个一会儿遭人嫌弃,一会儿真香;有点不合时宜的固执,又很散淡的中年男性,来聊聊:

为什么处在翻车重灾区,陈建斌的文艺中年气质,却不让人讨厌?

“你说,李白他想不想家啊?”

作为演员。

陈建斌代表作不算多。

大部分年轻人对他的第一印象都是《甄嬛传》里的皇帝,或是《乔家大院》的乔致庸。

新《三国》的曹操也有一小波人嗑各种cp。

然而,陈建斌在表演上,却有独到之处。

飘至今记得一条关于他的微博。

是媒体人@柏小莲 回忆2006年时采访陈建斌。

那一年,陈建斌36岁,刚凭借第一部电视剧《中国式离婚》家喻户晓。

采访快结束时,柏小莲问他,最想拍什么角色。

他说,想演李白。

接着,他兀自出神地说了一大段特别诗意的话:

“李白出生在今天的吉尔吉斯斯坦,那个城叫托克马克,历史书上叫碎叶,那么远……

他当时一定很惆怅,一定很悲伤。

你说,李白喝醉了,倒在一个小酒馆里面,半夜突然间睁开眼睛,一灯如豆,一个小伙计正在关门,周围一片漆麻麻的黑,李白那个时候是什么心情呐?他想不想家啊?

我想演李白忧伤的时候,演想家的李白,演害了相思病的李白,演惆怅的李白,很痛苦的李白,挣扎的李白。我想演那个一辈子都想回家,但是始终没有回去的李白,我想演一辈子都想实现抱负,但是一辈子都没有实现的李白,所以他才会水里捞月,然后淹死在水里。”

就是这条微博,刷新了我对陈建斌的看法。

说实话,飘始终觉得没有社会沉淀、性情不够敏感,又或者不爱思考的人,是很难成为一个好演员的。

因为,只有阅历和经验,才是理解并进入一个角色的唯一渠道。

而陈建斌,除了有阅历和经验,更难得的,是具备更深层理解一个角色的文学素养。

同样是历史人物。

李白,世人皆爱其洒脱,陈建斌品出的,是“思乡之感”。

在新《三国》,他对扮演的曹操,也有着自己的理解。

自古以来,曹操在世人的印象中都是一位“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的奸雄。

但陈建斌却不想这么流俗地完成表演。

他想离曹操更近一点。

于是,开始去大量翻阅曹操的诗歌,试图从诗歌里感受曹操这一角色。

真正让他改变看法的是《蒿里行》。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陈建斌相信诗由心生,曹操既然能写出这样大气且关心百姓的诗句,就绝不是一个坏人。

所以,陈建斌对曹操的定位是“菩萨心肠霹雳手段”。

这份理解力,放到表演中,便是对一个角色内心精准与细致的把握。

《甄嬛传》里的陈建斌,在孙俪、蒋欣等人面前,似乎没有那么亮眼。

他的表演,也很少见人夸赞。

然而,内行看门道。

周迅就夸过,陈建斌的皇帝演得好。

好在,演出了每次到后宫都有“烦啊”“愁啊”的感觉。

这份“愁”和“烦”,既是他在片场的体验,也是他代入皇帝这个身份的真实感受:

“坐在龙椅上,受着她们的叩拜,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交心。”

也正是这种日常的,微妙的不耐烦,才让《甄嬛传》的皇帝,有了别的宫斗剧里所没有的薄情、喜怒无常,以及不怒自威。

比起孙俪、蒋欣等妃子表演更“放”,陈建斌饰演的皇帝,却胜在“收”。

这一收,看似少了太多“高光”时刻。

可花的心思,都在细节上。

甄嬛两次流产,都可以看出陈建斌的设计。

第一次流产的原因,除了华妃逼甄嬛下跪,还因为自己赐予华妃的欢宜香。

所以,陈建斌的设计是,始终坐在床边等着甄嬛醒来,看向华妃时,眼神从一开始的愤怒,逐渐多了一丝悔恨。

而第二次,他开始怀疑甄嬛流产是自己设计的。

他坐在椅子上等待,称呼也从“嬛嬛”改成了“熹贵妃”,眼神里没太多疼惜之意。

对这两次流产的不同反应,靠的,是演员自己去揣度角色,赋予表演。

但,在表演上,陈建斌其实算不上一个很友善的合作者。

他被称为“戏霸”。

也被孙俪吐槽很凶,第一场戏就表情特别严肃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演。”

然而,不够友善,其实也意味着,在这方面特别较真。

有多较真?

和陈建斌合作《军中乐园》的阮经天就说过:

最难琢磨的,是和陈建斌拍戏。

因为对方经常会做出很多剧本之外的表演,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接招。

比如忽然捏一下阮经天的脸。

又或者,剧本只是写静坐,他演的时候,却忽然开始砸东西。

由于他的个人发挥不限于加戏,改剧本,砸道具,还一度让剧组人员的头疼不已。

可随着拍摄深入,这些渐入化境的灵光一现,让大家发现:

陈建斌对角色的理解远比他人更透彻。

对于剧作而言,看似“突兀”的加戏,其实是加分的。

以至于到后来,每次陈建斌拍摄时,导演都舍不得喊停,就想看他怎么拍下去。

也是凭借这部电影,陈建斌获得了第51届金马奖的最佳男配角。

对演戏的认真,加之丰沛的文学精读,使陈建斌,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艺术价值观和难以撼动的戏剧坚持。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戏好大过天”。

固执,不好相处,却也是一份难得能出好戏的“不合时宜”。

“人们若不相爱,就会变成石头。”

虽然工作上有着过人的敏感度,但生活中的陈建斌,对人际关系却比较“钝”感。

这份执拗和钝感,既差点毁了他的爱情,也“救”了他的爱情。

他和蒋勤勤的爱情故事,开端一点也不浪漫,甚至充满火药味。

两人初次相识,是在2006年合作《乔家大院》。

陈建斌“老毛病”又犯了,常常一改就是几页台词。

却苦了和他演对手戏的蒋勤勤,刚背完的台词全部要重背。

因此,二人经常在剧组吵架,有时候一吵就是两个小时。

转折点是在剧组杀青之后。

得知蒋勤勤要去日本,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让她给自己带顶帽子。

天生对人际规则不够敏感的他,丝毫察觉不到蒋勤勤对自己的嫌弃。

这一行为让蒋勤勤百思不得其解:

关系都这样了,还让代购,这人心是有多大?

原来,拍到最后,陈建斌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买帽子,是为了能有借口跟蒋勤勤多联系。

和表演一样,陈建斌的追爱方式,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别的男生追女孩发短信都是聊一日三餐,问兴趣爱好。

而陈建斌给蒋勤勤发短信,讲的是却麦子的长势:

“今天看到一片麦田,快成熟了,今年收成很好。”

这股文艺气息,换个人或许会被嫌弃,可在蒋勤勤那,却是加分项。

最打眼的,当属写诗。

蒋勤勤就曾转发陈建斌的诗说:

我就是这么沦陷的。

这也成了两人相处的一个习惯。

在蒋勤勤37岁生日时,他赋诗一首,结婚15周年时,他也赋诗一首,就连小儿子满月了,还是赋诗一首……

给蒋勤勤写的诗,都能结集成册了。

浪漫之余,婚姻中的陈建斌,也有可爱之处。

综艺《爱情三重奏》刚播出,大多数人对陈建斌是嫌弃的。

懒。

即便知道是录节目,也不愿装个样子做些家务。

偶尔搭手洗个碗做个饭,也是手忙脚乱,一看平时就是个甩手掌柜。

懒就算了,更烦人的是碎嘴。

自己不做事,可当别人做事时,就在一边瞎指挥,连大葱切什么形状都要置喙一下。

可细看下去,却是“真香”现场。

原因在于,虽然陈建斌虽然有点大男人主义,却没有中年男性常见的自大与傲慢。

他对蒋勤勤足够尊重。

虽然在做家务时碎嘴,爱发小牢骚,可行动上却从不推脱。

该淘米淘米,该削黄瓜就削黄瓜。

嘴上念叨蒋勤勤切的葱不规范,可等到自己上手,却忍不住自我吐槽。

这便是他的可爱之处。

在婚姻中,他从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

会在老婆真正生气后,立即收起懒散态度。

想尽办法逗蒋勤勤笑,向她卖萌、和她荡秋千、和她合照、撩她下巴、给她念诗…………

他们俩的关系,之所以让人感觉舒适,和彼此间的相互欣赏,分不开。

蒋勤勤说过,她就吃陈建斌(念诗)这一套。

也懂得他。

懂得他的自我,懂他对艺术的追求。

当陈建斌靠《一个勺子》获得了金马奖最佳新导演和最佳男主角时,蒋勤勤哽咽说道:

“在我眼中,他是才华横溢,认真努力,是一个对电影充满热情的勺子,一个绝对标准的勺子”(勺子是傻子的意思)。

但凡性灵的人,必有缺失之处。

陈建斌虽然在生活习惯上不够体贴,但他对蒋勤勤的在意和温柔,却并没有任何削减。

正因为有了这份爱意与尊重打底,他的自黑和散淡的个性,才成为了执拗的强硬外壳下,一抹柔软的底色。

“现实像个石头,精神像个蛋。”

近些年来,中年男性,无疑是油腻的重灾区。

尤其像陈建斌这样,在工作上“霸道”,又爱写诗的男性,看似更容易在翻车边缘摩擦。

然而,但凡了解他后,却反而觉得这人,有一份难得的天真和可爱。

为什么不油腻?

大多数中年男性之所以显得油腻,问题在于:

追求物质,精神空虚,能力不足,却又自以为是。

而陈建斌正好相反,他最不在乎的就是物质层面,却在精神世界不断提升自己。

网上有个评论,概括得准确。

从他执导两部电影的形象,所反映出来的自我投射。

不难看出,在他心目中,自己从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而是一个个善良、固执、认死理的小人物。

《一个勺子》中的拉条子,有自己心中坚持的一套规则,可这套规则,却与现实总是格格不入。

《第十一回》里的马福礼被冤枉,想尽办法自证清白。

所以,虽然他安于活成大多数中国男人的懒惰成性,不修边幅,却也能在精神层面和蒋勤勤情投意合。

别人写诗是为了树立文化人设。

而他写诗,虽然不完全摆脱卖弄的嫌疑。

却也敢承认,自己写得并没有多好。

只是不善于口头表达。

而这份露拙,让他显得够真诚。

当年,考研的陈建斌为了激励自己,在政治复习材料上,摘抄一句崔健的歌词:

“现实像个石头,精神像个蛋。石头虽然坚硬,可蛋才是生命。”

陈建斌更想要的,是那颗蛋。

也因此,在追梦的路上,他的自我才显得那么冒犯。

相比于其他演员的八面玲珑,他在表演上从来是寸步不让,甚至步步紧逼。

而相比于其他中年到了岁数就偃旗息鼓,他年过半百依旧在推陈出新,写诗拍戏导演。

他从未停歇。

十年前在接受采访时,陈建斌就说过:

“电影必须得拍顶级的,因为电影代表了你艺术最高的标准。”

第一部电影个人风格突出,也够讽刺,但一点也不卖座。

而如今,他拍的第二部电影上映。

同样也是注重个人表达,也还是不卖座的。

明知不赚钱,却还要拍。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理解,陈建斌拍电影,不为赚钱,更像是取悦自己。

他安之若素。

51岁的陈建斌,又一次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婴儿,在全新的电影世界里本能地张牙舞爪。

哪怕票房不好,也能淡定地在微博写一首诗。

戏霸也好,固执也好,冒犯也好,直男癌也好,他人评价也好,观众不懂也好……

陈建斌就这么活在自己的世界。

用自己的固执和高要求拍着每一部戏,用自己的真诚和坚定追到了蒋勤勤,用自己的坚持和学习导成了第二部电影……

不吭不响,不显摆不说教,脚踏实地,随遇而安。

在旁人看来,人到中年,还秉持难得的一点真诚与疯狂。

确实是以卵击石。

但其实,又是拥抱了中年最怕的孤独。

少年人往往以孤独自傲,不孤独还要强赋“独醒”的愁。

但人到中年,保持一些不同。

却显得,有点可爱,也有点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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