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和书都是生活的必需品
一辆车可以带你踏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一本书更可以带你追溯远古,奔向诗和远方,直抵内心深处……
5月14日 地点:成都 天气:晴 气温:30°C
博越100°C温差挑战车队
从祖国最北漠河启程来到西南成都站
在成都站“博阅读书会”上
吉利带来了分享主题:“热爱”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关于热爱,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尽相同
对生活的热爱也许是生存之上的感悟
热爱 | 不仅需要精神的滋养、时间的沉淀
有些甚至要付出大量的物质条件甚至生命的代价
“博阅读书会”上,三位分享者与我们讲述了关于“热爱”的故事:
资深传媒人和作家曾颖(笔名纸刀)
与文学同行的过程是一场人生的修行
他的文学之路始于对母亲理想的传承,在母亲的熏陶下,他对文学也由开始的排斥到如今的热爱写作,成为他人生的重要篇章,他在书海之中领略文学的魅力,升华自己的精神世界。
他的热爱,是博览群书,追求艺术之美。
摄影师文靖作为博越100°C温差挑战见证者
这次他既分享了他的精彩作品,也讲述了照片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一张张震撼大片的背后可能是几天几夜的蹲点守候,只为捕捉最美的瞬间,但执着于用镜头记录世界的文靖。
凭着一腔热血,向着自由与梦想砥砺前行,他的热爱,诠释了不越己行,何以明志。
来自山东的博越车主赵一一
曾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梦想着自驾走遍祖国的壮阔山河,热爱生活的她如今选择自己创业,成为一名淘宝的小铺主,今天,也是赵一一的第一个母亲节,她在现场为我们朗诵了《有一天》的节选,字里行间表达了她为人母深沉的爱,她的热爱,是为生活、为家庭而奋斗!
而今天小编也要为大家分享一个关于“热爱”的故事,他就是车神——塞纳
“越是给自己压力,越能深入自我。我总是在寻找下一个目标,进入一个不同的世界,进入一个我还没有去过的地方。驾驶赛车是孤独的,但却非常吸引人。我已经经历过全新的感觉,但我想要的更多。这就是赛车让我兴奋的地方,这就是我的动力。”
---------塞纳
1981年冬天,塞纳去欧洲参加职业赛车比赛的时候,刚刚二十出头。距离接手那辆姐姐薇薇安“看不上”的小卡丁车,十年不到。虽然十三岁就参加职业卡丁车比赛,十七岁就获南美冠军,对于这个讲葡语,来自遥远巴西的年轻人来说,一级方程式,还是一个梦想。
赛车是奢侈的运动,培养赛车手是一笔巨大的投入。塞纳出生在圣保罗一个富裕的家庭,非凡的天赋加上家族的财力支持,塞纳无疑是幸运的。但对于由无数厂家、制造商、政府机构、媒体、财团……组成的一级方程式赛车来说,除了“幸运”,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那时候和著名的英国卡丁车手,Terry Fullerton并肩赛车,是塞纳职业生涯中最快乐的时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既不为钱,也不为名,只是纯粹的赛车!”可惜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塞纳的父亲对儿子的爱好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给塞纳两个选择:赛车或者家族生意,塞纳当然选择了前者。
没有钱,找不到赞助,塞纳明白了,对于一个赛车手来说,赛道外,是另一场比赛。很少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艰辛?成名后的塞纳后来回忆说:“总是生活在战斗中。”就在这时,Formular Ford 2000开出了一万英镑的合同,他想都没想就接受了,只要能继续赛车。1982年,他连获英国和欧洲Formular Ford 2000冠军。顶着两个冠军头衔,他终于可以加入更高级别的比赛,英国F3。初出茅庐的塞纳并不是赛道上唯一的天才,直到年终的最后一站,他才在险象环生的拼抢中拿下冠军。那年,他二十三岁。
F1是一个既争名,又争利,涉及工商业巨头的庞大行业。一个年轻的车队,意味着赛车性能、资金、工程师......所有打造冠军的条件都占劣势。
1984年,摩纳哥站,塞纳驾驶Toleman赛车,排在跑道上的第十三位。摩纳哥站的赛道,就是这个小国的城区公路。全长3.34公里,十二个弯道。赛道的起跑点设在一个右弧度的加速路段上,因此排在后方的车手看不到前排的车手,路面颠簸,车道狭窄,是F1大赛里的经典挑战赛道,也是检验车手个人技术的试金石。塞纳的车根本不可能在起跑的时候有任何优势,这时候,天降大雨。
雨天的摩纳哥,赛道又湿又滑,赛车就象发怒的公牛,更难以驾驭。第十九圈的时候,塞纳已经排在第二,紧追头杠车手,麦克拉伦车队的法国车手阿兰·普罗斯特。那是他们的头次交锋,也是塞纳第一次向世界展示他天才的驾驶技术。从此,擅长雨天驾驶成了他的招牌。第31圈,比赛被安全原因暂停,雨也越下越大,此时塞纳正以每圈4秒的优势追赶阿兰的赛车,输赢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最终,塞纳的车第一个驶过了终点,但裁判挥起了“红旗”,规则最后判定阿兰夺冠。
赛后,阿兰对塞纳颇有微词,“太具攻击性!”以后在Lotus车队的三年,塞纳连续夺得了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杠位,第一个分站冠军。最后一年,他已经是F1季军车手。麦克拉伦车队终于向塞纳敞开了大门。有了好车队,塞纳离冠军只差一步,他的队友是阿兰·普罗斯特。
赛场上,阿兰和塞纳实力相当;赛场外的比赛,塞纳的团队,只有他自己。烦恼的事情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刚刚夺下的杠位,转眼就被改成外道;塞纳提请FIA(国际赛车管委会)注意一个赛道的保护墙设置不合理,对车手构成威胁,FIA主席,恰好是阿兰的好友,一辈子没驾驶过赛车的Jean-Marie Balestre对塞纳吼道:“我的决定就是最好的决定!”当他要在场的车手就此议题表决时,有车手在他话音还没落就抢着举手赞成,塞纳作为唯一的反对票,无奈地举起了双手给自己鼓劲,众人大笑。
1989年,如同传说中的顶级武士决斗,日本站总是阿兰和塞纳最著名的战场。刚刚在头一年取得了第一个F1世界冠军的塞纳,必须赢得该站的冠军才有卫冕的条件;而阿兰,只要塞纳不赢就是世界冠军。果然,比赛中阿兰自杀似地把尝试内道超车的塞纳撞出了赛道,塞纳竟然在车前保险杠被毁的情况下驶回维修站,然后再次加入比赛,并最终第一个冲过终点。
场外的比赛,塞纳就象一辆被遥控的的赛车。如同第一次在摩纳哥,胜利并不属于他。比赛的结果是塞纳差点被吊销执照,并和FIA主席Jean-Marie Balestre公开交恶。 手捧冠军的阿兰说:“塞纳是不可能的合作伙伴!”,转投法拉利车队。一年以后,还是在日本,FIA奇怪地在开赛前把塞纳夺得的杠位换成了右手(劣势),这使得法拉利车队受益。比赛中塞纳把阿兰撞出了赛道,拿到了第二个冠军。从此阿兰开出的合同条件是“有他无我”,他们再不往来。
“赛场政治”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塞纳的访谈里。从圣保罗到欧洲的飞行,他总是长时间地阅读圣经。阿兰说:“塞纳信仰上帝,对于一个赛车手来说,那是很危险的。”
与此同时,塞纳的祖国,巴西,正在遭受频繁的政治动荡和濒临崩溃的经济的打击。塞纳的胜利,象黑暗中的一线希望,鼓舞着每一个消沉的巴西人,人们象欢迎英雄似的欢迎他的凯旋。一个激动的女孩说:“塞纳以巴西为傲,无论走到哪里!”
1991年的F1巴西站,获得过无数分站冠军的塞纳,却从来没有在家乡夺冠。已经是两届冠军的塞纳决心拿下这一站,他需要这个冠军,每一个巴西人都需要这个冠军。第50圈时,塞纳的变速箱出了问题,失去了四档。眼看后面的Mansell就要追上,第60圈时,Mansell不得不回维修站,危险暂时缓解。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塞纳又失去了三档和五档。仅靠六档,在减速弯道上他的赛车几次几乎熄火。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驾驶那辆只有六档的赛车最终第一个冲过终点。
比赛结束时,塞纳是被人从赛车中抬出的,人们甚至得一个一个掰开他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当人群包围了还站立不稳的冠军时,他却朝不好意思靠近的父亲叫道:“过来,过来!”但老父终于走近,他忍着痛给父亲一个热烈的拥抱,观者无不动容。发奖台上,面对欢呼的人群,一个不大的奖杯,塞纳咬牙举了三次才勉强举过头顶。
1992年比利时分站,排位赛时车手Erik Comas 撞在了护栏上,失去了知觉。没有赛车停下,拯救车手是救护车队的工作。塞纳经过,他竟然停下了自己的赛车,跑到Comas车前关掉电子开关,防止赛车着火。塞纳说:“赛车可以让我们经历很多感情,尤其是暴露在危险和死亡下的感情。”
1993年的冠军是威廉姆斯的阿兰,凭着全电脑控制的赛车,他赢得很轻松。塞纳有些不平,他抱怨说,靠电脑而不靠车手赛车是不公平的。怨气归怨气,“赢就是赢!”所以在1994年,当阿兰宣布退役后,塞纳转投威廉姆斯车队。然而,似乎命中注定“dark force”就是不想让他赢得场外的比赛,FIA宣布,不再允许电脑控制的赛车参赛。
那辆让阿兰轻松赢得冠军的威廉姆斯赛车,其设计完全以电脑控制为基础。没了芯片,如同落了毛的凤凰,一辆无法驾驶的赛车。赛季的前两站,塞纳一分没得。
1994年5月1日,第三站圣马力诺,BBC记者Murray Walker记忆中“F1大奖赛最黑暗的日子”,塞纳再次被暴露在“死亡和危险”交织的感情里。比赛前两天的训练,另一位巴西车手,舒马赫后来的队友Rubens Barrichello在弯道撞车,连人带车在空中翻滚落下,当场失去知觉。一天以后的排位赛,距离比赛开始仅仅20分钟,第一次参加F1大奖赛的奥地利车手Ratzenberger,弯道失控撞车,送往医院后抢救无效,成为自1982年加拿大分站事故后的第一个F1死亡车手。
塞纳听到消息,靠在他终身的挚友,F1队医Sid Watkins的肩头哭泣。Watkins告诉他:“别赛了,你退我也退。咱们去钓鱼!”塞纳回答:“我不能退,我得继续下去。”
而后正赛当中,伊莫拉赛道上,塞纳也未能逃过死神的召唤。塞纳出事后的37分钟,比赛继续。人们从他赛车的残骸里,发现一面奥地利国旗,那是塞纳准备纪念Ratzenberger的。
50万人参加了塞纳的葬礼,阿兰意外地出现在扶灵队伍的第二位,他在塞纳的灵柩前划了一个十字。不久,姐姐薇薇安建立了“塞纳学院”,一个儿童公益机构,这时媒体才得知,塞纳生前已经为巴西儿童教育捐助了几百万美元。
FIA和整个F1工业,终于检讨赛车和车手的安全,塞纳生命中的最后一次比赛,换来了整个行业的进步。自1994年以来,再没有车手死亡的记录。
“塞纳信仰上帝,对于一个赛车手来说,那是很危险的。”
--------阿兰·普罗斯特(Alain Pr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