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新闻记者徐语洋
拍摄采访对象
长期以来,音乐界一直认为音乐就是音乐本身。我们欣赏音乐的唯一正确有效的方法是通过音乐的曲式、和声、结构等方式获得。但是音乐是听觉的艺术,是众多艺术领域中最抽象、最难用语言描述、个人情感最不稳定的艺术。一段音乐,100人听的话,通常会有100种不同的感觉。
基于这一争议,音乐评论家们从对音乐作品的解读到内外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探索。在广阔的艺术海洋中,可以多方面欣赏的音乐作品不仅是理解音乐的必要性,而且对所有艺术探索都是必不可少的。
《书中听乐》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4月里根的作品《书中听乐》出版,受到业界的好评。书中的一些文章刊登在2021年《华西都市报》《上恶》专栏。
这本书闲着寄出,在阅读中听。书名《书清乐》是作者里根写这本书的灵感源泉——在西方文学名著中“听”音乐的同时,他整理了几篇音乐手记手稿,整理了书籍,产生了读者的结果。在对里根的采访中,他提到,理解古典音乐要从激发作曲家创作灵感的文学原著开始,在文学原著中寻找根源。
“写给自己”——用好事解释爱情的事情
作者里根
雷建是一名专业媒体人,工作期间他对古典音乐的热爱持续了几十年。记者,为《书中听乐》的胡军回忆说,雷健对古典音乐的热爱和执着已经达到了“上瘾”的程度,两人每次见面,耳机都没有离开。偶尔一行人之间会谈论音乐相关的话题,里根即使在旁边“睡觉”,也会立即参与话题,兴致勃勃。
2019年夏天,里根饭后在一家书店散步时偶然翻到挪威作家易卜生的诗剧《培尔金特》。几天前,他刚刚听到挪威作曲家格里格为这部诗剧作曲的同名组曲。那么,荣耀突然出现了,为什么在阅读文学原著的过程中不听西方古典音乐呢?他把易卜生的著作买回家,读原著,听相应的乐曲,真是奇妙。
因此,里根梳理出熟悉的乐曲,拿出名单,分别寻找文学原著、作家作曲家传记、相关资料,有意识地阅读和聆听。有的时候先听后读,读,听,有的时候先读后听,听,写。最后,这篇阅读一下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两年多的时间里,里根陆续写了几十篇音乐手记和稿子,都是边读边听,得到了思考。
业界很多读者认为《书中听乐》找到了绝妙的“切入点”。里根作为新闻记者,是《非专业人士》的专业写作。但是,将“落点”放在“书”上,将听觉鉴赏变成视觉阅读,延伸到理性思维和文学描写上。里根对记者说:写作是新闻工作者的基本功,音乐是个人的爱好。能出版这本书完全是听了几十年积累的结果。如果过去几十年没有古典音乐的积累,多年没有停止阅读积累,没有从事媒体工作,没有对写作的锻炼,就不可能有这篇文章、这本书。
“写给粉丝”——音乐只能听和读
里根生活照
里根提到,以前对西方古典音乐的理解大多来自乐评家,但从乐理到乐理仪式,很少有人介绍作曲家的身世和音乐创作背景。题目音乐中很少有人介绍文学名著本身取材的元素。“对不懂乐理、喜欢古典音乐的我这样的粉丝来说没有要领。
但是翻阅西方音乐史,从古典后期开始,作曲家们已经开始从文学作品中获得灵感,浪漫主义时期的标题音乐更是如此。里根认为,在文学原著中探索作曲家的曲谱初心有助于理解和解释西方古典音乐。因此,里根不同意只有单方面使用音乐、和声、结构等才能解释音乐的观点。
“西方古典音乐会本来就是普罗大众的音乐会。高雅低俗点无所谓,但在我国成为高雅艺术,阳春白雪,与老百姓分离。我认为这是一种悲哀。”里根说。
里根的涉猎不仅是文学原著,而且像绘画一样,也是作曲家重要的灵感来源。李斯特受到科尔巴赫壁画《匈奴之战》的启发,创作了同名的交响诗。俄罗斯作曲家拉赫玛尼诺夫出自画家布克林的专著《死岛》
中获得灵感,写出同名交响诗。音乐不惟可听而且可读,这是雷健写作此书的关键。“我在写科萨科夫的《天方夜谭》组曲时就提出,聆听这首组曲的最佳方式是手握一卷《一千零一夜》边读边听。”在雷健的笔下,乐曲以一个原点的形式向外扩散,音乐不再简单是音乐本身,通过一段段旋律,作曲家、文学家、诗人、画家,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跃然纸上。
事实上,随着我国交响音乐的演奏水准逐步与国际接轨,近几年,中国交响也频繁在全球发出声音,用世界的语言讲中国故事。于是,也有取材于中国民间传说、民俗风情甚至文学名著来创作交响音乐的趋势。雷健认为,这无疑是中国作曲家的努力,值得肯定。但是根据他个人的意见而言,古典音乐诞生于欧洲传统主流文化之中,其创作技巧、规则和厚重内涵也有别于通俗音乐与民间音乐,针对我国目前的此类创作趋势,还应该辩证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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