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网民跑到山东临沂,在杨永信网上揭发多年的该机构已经关闭,但一线出来的小站照片成为社交网络传播的素材,80后和90初与老师和家长的斗智斗勇和网吧的记忆也被颠覆。
正好,这些人成为了移动互联网的主流用户,他们中的很多人也生了孩子。国内智能手机拥有量也接近人手水平。这也意味着家长和教师严格管制死守,限制子女接触网络的工作变得非常困难。
是去年全年整个中国互联网最大的赢家,也是取得爆炸性增长的一年。
短视频的头部应用程序、抖音(抖音)、快手最近也经常被讨论。
“奶头乐”不是真的,“破坏”也是不可能的。
当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我的一个善良的女学生对我说:“你知道吗?”说。你看的《火影忍者》日本动画片,日本人都不看,都是日本人传到中国,给中国学生看的,就是为了麻痹中国下一代的思想,让他们沉迷,不思进取。
后来真的去日本确认的话,就知道日本年轻人不仅喜欢动漫,还喜欢Cosplay,买周边,玩衍生游戏,还创造了产值大的ACG产业。
这大概是野生的“奶头乐”理论。
奶头音乐一词译自英语tittytainment。很多文章认为这个理论出自美国战略思想家布热津斯基之口,这相当于20%的精英为80%的人提供了大量的娱乐和游戏。就像扣上乳头,使思维能力丧失,消除不满一样。
这个理论可以用来批评几乎所有与娱乐相关的东西,日本动画、好莱坞电影和韩国综艺。当然,最近的短视频也将在这一理论的索萨范围内。
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美国战略思想家布热津斯基实际上提出了这一理论。当然,也没有证据表明“奶头乐”是精英为大众提供的上瘾麻醉剂。
从某种程度上说,在目前的舆论环境下,千里灭人欲的思想还是有很大空间的,娱乐和消费也有所谓的“原罪”,年轻人一不小心就被贴上了“贪图享乐”的标签。这也是乳头音乐理论虽然完全虚无缥缈,但仍然可以传播谣言的原因。
正如老师们总是说“你们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届”,“破坏”年轻人的东西也是后浪。这大概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社会对年轻人相当大的不信任和不信任?
轻松搜索“XX破坏”,几乎出现了“破坏外卖(抖音(抖音)、快餐)的年轻人(新一代、学生)”。本来我以为麻将永远不会“毁灭”年轻人,充其量是“毁灭”退休老人的结果,第一个结果是“麻将毁灭农村的年轻人”。
《被抖音毁掉的中国年轻人》、《快手正在毁掉我们的下一代》等文章组相继出现。此前,据不完全统计,从摇滚乐、喇叭裤、爆炸头到《火影忍者》、漫威电影、《魔兽世界》,想要毁灭我们年轻人,我国年轻人战斗的能力非常厉害。
说年轻人容易坏是不可思议的,但年轻人压力大是真的。
在北上广深工作的年轻人选择外卖也有懒惰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没有时间做饭,上班加班和通勤时间占工作日的大部分,消除睡觉时间,买菜洗碗的时间几乎是消极的。这时候说外卖毁灭年轻人,是“为什么不吃肉?”相当于。”说
相反,在这种压力下开始销售焦虑反而成为了制造爆炸性金钱的法门,这也是“破坏体”文章出现的原因。
有趣的是,年轻人热衷于卖焦虑的烹饪用鸡汤,而不是破坏,反而容易自我毁灭,比如咪蒙。
娱乐主义没有错,但有更好的选择
即使在特定的舆论环境下,娱乐主义和消费主义也有所谓的“原罪”,但我不这么认为。甚至鼓励适当的娱乐主义和消费
主义。年轻人看点好看的小姐姐小哥哥,看点儿可爱宠物完全不存在槽点,顶多就是洗脑歌曲外放有点儿烦人,「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烦人也烦不过「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 95 后韩子昂
科幻片《流浪地球》里面吴孟达扮演的韩子昂折算下来,也算 95 后,刚好就是聊微信刷微博看抖音的年纪,因此有个细节就是他在牢房里外放了一首抖音神曲《海草舞》,那是全片中他最轻松惬意的时刻。
对于有趣也无害的东西,可以多点儿包容。
我就在抖音上 get 了一项技能。
作为一名新垣结衣粉丝,锁屏壁纸换成她的照片算是比较小儿科了,甚至还想把各种 App 图标也换成她的照片。
虽然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总不能找马化腾和马云把图标换了吧,换了之后石原里美和长泽雅美的粉丝肯定也不乐意了。
刚好我就刷到有博主在抖音上分享利用 iOS 中的捷径功能,自定义桌面图标图案,并关联操作的方法。
同是科技媒体编辑,友媒的方圆婧已经初为人母,在朋友圈里,她非常克制自己晒娃的冲动,倒是没有形成刷屏的阵仗。
不过在她的抖音就变成了另外的样子,在《如何科学地把抖音变成一个亲子社区?》这篇文章里,她记录了生孩子前后的变化:
生完娃以后的我感觉自己忽然进入了另一个次元,无论是现实的还是网络的。
老母亲们在社交网络上的活跃时间也不一样了。夜里闺蜜们凌晨三点结束夜场的续摊回家,或者是加班刚结束的时候,正是老母亲们被娃夜里的第一次啼哭叫醒,迷糊着眼撩起衣衫喂奶,在各个妈妈群里打奶娃卡的时候。
抖音几乎成了我打开最高频的 app。追电视剧太奢侈了,老母亲们可没有整片整片的看剧时间,只能通过娃有限的、零碎的睡眠缝隙看看抖音,搞不好还看到些比自己难搞的娃聊以慰藉,或者学学抖音上的带娃窍门。
……
在她这里,因为年轻母亲的身份,抖音就变成了如何学习带娃,如何拉动老公带娃的亲子社区,同时也是种草各种育婴用品的买买买指南,当然,最基本的,抖音也是一个心安理得的晒娃阵地和一个不那么单调的成长记录册。
除了亲子内容,与亲情相关的短视频也不少。由来自南方周末、新京报等媒体的几位青年媒体人发了一个「真实故事计划」,有一期就记录了十一个成长与陪伴的亲情故事。
其中很典型的场景就是,中国的父亲形象总是趋向于严肃和权威,和慈母形象呼应,这种形象很容易造成两代之间的隔阂。而通过互动性强,轻松有趣的新技术和新媒介,这种刻板关系就可能得到改变。
在娱乐主义的标签下,抖音也可以变成有趣且有用的工具型产品。但前提是,用户需要知道,在百花齐放的内容当中,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普通人的选择
在微信并不如今天难以取代的时候,不少人以不用微信为荣;到了短视频爆发时代,不用抖音和快手又成为了另外一个标签,也有类似于「中国 XX 千千万,快手抖音占一半」的顺口溜出现。
平心而论,如果一款产品月活几十万,那么还可以说它是小众圈子的选择,面向了特定的人群。但是,一旦一款产品的用户群开始以亿计算,那么它就是大众的选择和整个社会的折射了,而非某个群体的部落。
一方面,嗅觉敏锐又有潜质的普通人能够在抖音里面获粉无数,不管是获得被关注的满足感,还是转型带货接广告实现商业化,都能找到一定的价值。
另一方面,大众用户也并非没有选择的权利,如前文所说,让产品变为手机新鲜玩法的小课堂,或者是亲子社区等等。还有一个选择在于,如何看待这样的新媒介新产品。
在不少的欧美影视作品里面,读报是一种具有仪式感的家庭生活场景。
之所以具有仪式感,是因为在传统的美式家庭生活中,读报纸意味着早餐时间一切依旧,家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交流报上的内容,井然有序。如果某一天报纸因故没有及时送到,那么很多家庭的早餐可能就像少了些什么,报纸这种媒介的重要性,并不亚于煎蛋牛奶和培根。
而在中国,大家更熟悉的场景可能是电视,事实上,《新闻早班车》、《午间新闻》、《新闻联播》等等新闻节目的安排,往往和用餐时间重合,而睡前最放松的时光,则是综艺节目的黄金时间。
电视和报纸体现着一种陪伴的社会结构,手机对这种结构有着双刃剑的作用,一方面,手机是个很私人的设备,适合单独使用。另一方面,共看一个小屏幕又能拉近人际距离,共享的感觉也更强烈。
因而,凑一起看短视频的场景,虽然说仪式感差了那么一点儿,但是亲密感又多了一些。
出道于抖音兄弟产品– 西瓜视频的华农兄弟,因为制作各种关于养殖和烹饪竹鼠的视频而红遍网络,类似的还有手工耿等等。
一个并不起眼的细节是,华农兄弟之一的胡跃清虽然身在乡村,但是消息一点儿都不闭塞,这和他十几岁就接触电脑并一直关注互联网有直接关系。
头条系产品里面,三农题材的内容数量广大,胡跃清是第一批知道头条对这些短视频内容有大量补贴的人,也是最早观看三农题材视频的人。
现在,他和搭档刘苏良组成的华农兄弟,成为了短视频爆发期里受益最多的那批人,几百万的粉丝,数亿次的视频播放量让他们的影响力,不亚于那些靠颜值或者才艺成名的人。
超脱于地域和学历的限制,新的媒介形态就在那里。
在大多数年轻人选择千万城市打拼的时候,刘苏良成为村里唯一留守的年轻人,在当地长辈看来,留守农村,和无业游民没什么差别,毫无出路可言,他也因此听了不少的风言风语。
不过好在刘苏良依靠着短视频有了自己的事业,也获得影响力,还赚了一些钱,赚到钱之后,村里人就不再说闲话了。
年轻的华农兄弟并没有成为被抖音毁掉的年轻人,反而,成为上面的红人。
题图来自视觉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