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斯在《诗艺》中说:“忠实于原作的译者不会逐词死译”。
“他想说啥?”
文字间有隔阂,直译显得呆板甚至扭曲,要把握原作者赋予的内在意思。
“对,必须意译!”
“也不一定,有时候需要直译,还有时候不需要译。”
“这‘有时候’是啥意思,具体?”
“你问米油盐。”
“嗯?”
无曲直陈的直译,没有对应或相近概念的不译。
“噢——。”
在该作品中,贺拉斯又说:“苦学而没有丰富的天才,有天才而没有训练,都归于无用。”
“没错,大师不是培养出来的!”
“是,得‘凝河江而成大海’地自学自练。”
“你俩接话可真快,咋嘀,清楚人家的话?”
“直白得很,有啥不清楚的?”
“嗯呐!”
“那,你们说说什么是‘苦学’、‘天才’与‘训练’?”
“‘头悬梁,锥刺股’!”
“‘凿壁偷光’!”
“哎呀,那是注意力不集中,还有生活苦,跟学习的’苦‘不沾边!是不是,老几?”
“’老几‘是谁?”
“嘴唇子都快拱脸上了,还‘是谁’……”
有道理。学与练是一体的,不可分割,否则容易要么流于概念,要么流于表面,深刻不了。
“怎么样才算是’苦学‘?”
花时间和精力,去亲自体验加独立思考与创作、创造。
“‘天才’唻?”
拥有‘闪智’即有极速追索事物根本因果能力的人。
“没听懂…你俩哩?”
“俺也没听懂。”
“一样。”
你们仨,唉,倘若在课堂上,肯定被老师批“捣乱”……字面意思,哪里隐晦了?
“如何‘训练’?”
指导教育是“训”,自我更新谓“练”。
“哦哦哦哦——!”
各位各位,再会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