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作家焦素芳女士(素素)在她的美食自媒体大号“好食记”中,推送了一篇她写的《郑州经七路,罗曼蒂克消亡史》的文章。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看后心中感觉很荡漾。
基本上老瓦身边这一范儿的朋友,都步入中年了,大家的经历有交集,感叹一啸,挺正常。
我工作以后,先后住过纬一路1号院和纬五路30号院。经七路,那是翩腿就过去的短暂距离。所以,素素笔下经七路上曾经的老长沙罐子楼、纬三路水产市场、农夫大盘鸡、将军宾馆、天堂鸟、百年老妈火锅、巴奴毛肚火锅、冰熔火锅、阿炳推拿等地儿,都是我曾经流连战斗过的地方。
素素可能把那家咱郑州最早的所谓的滋补白汤烩面惠丰源给忘了。不过,忘了就忘了吧。
在文章的开篇,素素不无伤感的记录到“在短短的郑州经七路,你见证了行政区20年的繁华凋零。烟花绚烂,烟花易冷,满满都是忘不了的故事。”
是啊,和当下经七路黄河路以南的冷清与寂静相对比,当年这一段区域,可真是算得上灯火辉煌花团锦簇霓虹闪烁莺歌燕舞了。
对了对了,搁纬一路上的欧巴斯特看过俄罗斯美女养眼舞蹈的丢们,过来举个手呗。
这都是混迹于当年经七路经六路那片的夜幕低垂红灯绿灯霓虹多耀眼之后,在脑海中留下的深刻记忆,除非得了老年痴呆,否则很难褪去。
哦,对了,我是说望月楼的事的。
20多年前,经七路与红旗路交叉口的东南角,有一家设在7楼的歌舞厅,叫望月楼。
那栋楼,产权是不是归外贸的抽纱公司,我也搞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时年轻张扬活力无限的我们,最喜欢往那里跑着去跳舞了。
我跳舞水平一般般,也没啥固定舞伴,但就是喜欢跟丢们一起往这些场子里跑着玩。因为天天都能碰见新鲜事,时常还能遇到带劲妞。这让自己顿觉生活冇了枯燥,可充实。
新鲜事里面最大的比例构成,就是歌厅里面的打架斗殴。真打与假打相伴,流血与空呲交织。
那一次戳事的,是一起去跳舞的哥们小雷。
小雷,是名不是姓,他是附近不远煤炭厅的子弟,是个帅哥。
那个年代,人与人之间的日常联系,没有手机没有微信没有QQ,只有传呼机,而且还是数字的。人工的呼号是126,自动的呼号是127。
小雷最喜欢跟陌生妞要传呼号了,硬呲硬要的那种。
他长得有点像郑伊健,所以一直都镇杏。他说他没有办法,他内心一直就这么强大,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直到直到,直到这次挨了打,连带着我们一起被夯啦。
啦啦啦啦,不再能蛋啦。
那次事件的起因很简单。
小雷搁舞厅里遇见个陌生的带劲妞,上去就要传呼号,人家妞不认,骂他一句。他不挺,回骂一句。然后,那妞的男朋友过来扭住就打,我和另一个哥们上去拉偏架,谁知道啊谁知道,对方呼啦啦的,站起来十几门!
顿时,老瓦的前后左右都是黑拳和无影腿,没办法啦没办法,打不过啦打不过,只好窜吧。
我们仨人边打边撤、沿着经七路一路正北,狂奔不已,直到追兵遁去。我们方才满身是汗,坐在路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冬日寒冷的夜晚,我们仨白白的哈气,在各自脸庞面前翻腾交汇,发散出热烈青春的.....浓烈气息。
小雷扭脸往回看看,恨恨的说,有个货我脸熟,是一建的,这事我跟他们不拉倒。
又说,那妮可杏啊,我得好好寻寻,非得菜了她。
另外那哥们来了一句,真木来历,啥时候回去骑自行车?
转瞬之间,就是20多年。我一会要开会,就写这一小段吧。
今天晚上,刘保利导演的最新话剧《碧沙岗往事》要首演,我得去站个台。
今天是2018年11月30日。我是瓦尔特,我在记录着郑州的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