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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就还好】这篇博士论文后期看到哭的读者:妈妈说她不能死。因为她想让我去学校。

时间:2023-01-31 17:07:37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资料来源:彭派新

今年年初,中科院博士论文的审计部分在网络刷屏上感动了无数网民。论文作者叫黄国平,毕业于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他的故事使我想起了那句话。“贫穷、幽默、不失去青云的意思。”

宝剑锋来自磨盘,梅花香来自苦寒。事实上,很多摆脱困境、破茧成蝶的学生在论文的后期和感恩部分回忆过学习道路。彭派新记者指出,十多年前的博士论文后期最近再次引起社会舆论的关注,文章作者是北京大学博士肖清华。

公开资料显示,肖清华,男,1980年5月出生,2003年9月师从北京大学孙尚阳教授2009年7月获得博士学位,现任上海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宗教及中国社会研究中心副主任。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明末清初天主教史、宗教哲学等。肖清华参加了香港中文大学、比利时卢本大学等学术机构的学术研讨会和学术研讨会。

与肖青主持或参与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有《20世纪宗教观研究》(联合)、《〈铎书〉校注》(联合)等国内外学术期刊发表学术论文书评译文30余篇,论文:010余篇

引起舆论关注的这篇博士论文后记来自那篇论文《光明日报》,作者说,自己本来是以过家家的身份从安徽潜山的一个小山村出发,最终进入北京大学入学。

不少自媒体在转发这一后记时评论道:“下层社会经历的各种人性的邪恶和苦难中的温暖,引起了很多和他命运相似的新学生的强烈共鸣。”他的论文在2011年收到了全国100篇优秀博士论文,但比论文本身更令人震惊的是在博士生中广泛流传的后期。" "

文章(WHO)感动了很多网民,部分读者留言说:“今天看了肖青和研究员的博士论文后期,感触很深,中间看了一段,差点哭出来。”看完了,好像找回了努力学习了这么多年的自己的初心。" "

肖清华在文章中写道:“我上学的22年(1987-2009年)充满了坎坷和风雨。”7岁的时候,妈妈想让我上一年级,付不起钱,所以不能不先去幼儿园浪费宝贵的一年时间。十二岁的时候,家里好不容易才让我升到五年级。差点付不起考试费用,差点失去上小学的机会。班主任来我家工作了,真的没钱。结果班主任替我付了钱。我获得了转向第二名。但是这个成绩一点也没有给我带来快乐。反而是无尽的痛苦。因为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收学费。" "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肖清华这样写道。”还有一件屈辱的事,现在想起来真的让我痛苦,甚至对人性的主线产生怀疑。那时我还小。另一个邻居女人和我妈妈吵架,拿起掏粪的勺子盖在我头上。在农村,这种方法很恶毒。其意图也很明显。就是希望我永远倒霉,永远不要长大。" "

“因为这样的背景,和这次事件一起,妈妈想离婚。我记得妈妈坐在门边哭着抚摸我的头发。她说以后没人照顾你和弟弟。你长大了要多照顾弟弟。那时我11岁。妈妈走了。孤独的我,还有6岁的弟弟。”

幸运的是,作家的母亲没有放弃,冒着周围的怀疑、敌意和仇恨,和再婚的丈夫一起继续上学。“妈妈不止一次告诉我她不能死。她要忍耐。她让我去上学,她要好好生活她的两个孩子,所以要坚持。作者这样写道。

"上天眷顾可怜的人。我竟然被北京大学录取了。后来,我发现我是安徽北京大学招收的23名文科学生中的最后一名。我还告诉别人,我们县重点中学复读的学生分数比我高,但没有考上北京大学。我衷心感谢当年北京大学安徽的招生老师。这位老师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作者感慨:“我通过北京大学考试的消息传到了小山村。村民们不知所措。也许他们从来没想过我会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从小倒霉的我会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但是人情冷暖,世态炎炎,情况往往是这样。村民们变得比任何人都快。他们立刻给我家送礼物,准备送我去学校,见面经常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在通过考试之前,我要知道我几乎没有在他们家吃过饭。那种感觉真讽刺。"

文末,肖青和内疚这样写道。“到今天为止,除了在香港两年外,我在整个北京大学生活了8年。这段时间,快乐多于眼泪,幸福多于痛苦。但是一想到家里的情况,就忍不住,仍然很痛苦。特别是想到自己还没有能力让妈妈舒服,心里感到很内疚。”

下面是文章全文。

早就想好了,论文后期要写好一笔作为纪念。但是真的要写后期,拿起笔忘记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我上学的22年(1987-2009年)里充满了坎坷和风雨。7岁的时候,妈妈想让我上一年级,付不起钱,所以不能不先去幼儿园浪费宝贵的一年时间。十二岁的时候,家里好不容易才让我升到五年级。差点付不起考试费用,差点失去上小学的机会。班主任来我家工作了,真的没钱。结果班主任替我付了钱。我获得了转向第二名。但是这个成绩一点也没有给我带来快乐。反而是无尽的痛苦。因为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收学费。

邻居家的孩子都没有通过考试,反而有钱,可以买中学。他们高兴地笑着去村子里上学时,我只好在家帮忙干农活。村子里有亲切的人,也有同姓的家庭,我想赞助我去学校。我很高兴。但是很快,希望落空了。由于他家人的反对,他也不得不放弃赞助我的想法。

那年秋天,同龄人都在新学校上学,很有趣,让我充满了想象力和憧憬。

学生活;可我,只能在家里放牛。牛是一种很灵性的动物,我和它逐渐成为好朋友;慢慢的,我可以把它放在山上,而不去管它。因为,这样我可以自己看书。那个秋天,我背完了整整一本宋词。直到现在,我所能记住的宋词都是那时背诵的。每当黄昏来临之时,我就和牛儿一起回家。和我家共养这条牛的大爷,总是毫无留情的批评我放牛不认真,牛儿没吃饱。满怀委屈的我,也不做争辩,只是在想,我不适合放牛吧。

可能看官想知道,为什么我家会这么穷?

人是没法选择自己的出生的。1980年我出生于安徽潜山一个小山村。可能对于潜山,看官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这个地方出过程长庚、张恨水、余英时等大家。古南岳(现称天柱山)就在县西北方向,相传大乔、小乔就生活在这个地方。而古南岳下面的潜河两岸曾是古皖国所在地;古南岳亦被称为皖山。安徽简称皖,亦是从此而来。

我们村里大部分都姓萧,相传是从河南迁过来的。我家到我爷爷(曾做过保长)的时候,开始衰落。我爷爷有三个孩子,我父亲是老小。大叔脚残疾。奶奶在我出生之前不久就去世了。二叔是个瞎子,很早就去世了。父亲读过新式学堂,但为人怯懦,没有主见,且不会生活。母亲则好强。我8岁时,爷爷病逝,家中无一分积蓄,多亏一位医生资助了20块钱,才最终办了丧事。爷爷去世后,家势每况愈下。母亲无奈开始四处做生意,一开始是收破烂,后来是做蔬菜生意。

虽然1980年已经改革开放了,但是我们那个小山村还是笼罩在一篇诡秘、落后、封建的风气之中。当我母亲第一次穿连衣裙回家时,全村都沸腾了。随后,她认识了一位生意上的异性朋友,并带他回家时,全村更是乱成一锅粥。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大叔以及那位母亲的朋友睡在一起的。突然,有邻居急冲冲叫开门。父亲起来开了们,一帮人就像凶神恶煞的土匪一样抢门而入。一群妇女稳住了我母亲。另一群男人们则冲进我睡觉的里屋。他们将母亲的朋友抓起来,推搡着去老屋大厅。他们让母亲的朋友跪在“天地君亲师”之前。

第二天,他们把他送到了村公所。有村干部在审问,有干部在笔录。全村人都围在外面看热闹。那种情景历久弥新,如今仍历历在目。我记得他们的表情,我记得他们的话语,他们是那么兴奋,是那么热烈。在小山村,这或许是一件大事了,大家好久都没看过。

本来,母亲因为性格暴躁、又很好强,经常与邻居吵嘴、打架。可是,父亲又软弱。母亲以及我自己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辱。只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有个邻家妇女刚从田里回来,拿了个锄头,啪的一声就捅坏了我家的窗户。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家是老屋,比较矮小。他们可以随便捅。还有一次,我们也在吃饭,另外一个邻家妇女刚从山上回来。若无其事、大摇大摆从我家门前经过。结果不知何事又和我母亲扭作一团。因为我家是老屋,和他们家共用一个走廊。通过这个走廊,我家可以经过他们家而去共用的老屋大厅。一般都是在大厅里进行红白喜事等大事。结果,他们家就很霸道的在这个走廊里安了一个门,只有他们可以开,而我们不可以。换句话说,他们随便可以过来,而我们不可以过去。

还有一件很屈辱的事,现在想起来,真的让我很痛苦,甚至对人性本善都产生了怀疑。那时我还很小。另一邻家妇女因为和我母亲吵架,结果拿起掏粪的粪勺盖在我头上。在农村来说,这种做法是很恶毒的。其用意也很明显,是希望我永远晦气,永远也不会长大。

因为这些背景,再加上这次事件,母亲想到了离婚。我记得,母亲坐在门旁一边哭,一边抚摸我的头。她说以后就没有人照顾你和弟弟了,你长大了,要多照顾弟弟。那时,我11岁。母亲走了。留下孤零零的我,还有6岁的弟弟。

可怜的弟弟没人照顾,又黑又瘦。直到现在村里人还叫他“黑老”。他常常自己睡在地上。由于没有人管教,他变得很顽皮。时常还小偷小扒。邻居就向我告状。我也没办法,常常关起门来用皮带打他,我一边打,一边哭。

也就是我考上初中的那一年,父亲还养了一个猪。我也没有求他卖掉猪给我上学。因为我知道,即使这一次凑到了学费,还有下一次。以前,我找他要学费时,他总是让我一个人去要债。他只会卖苦力,而别人也总是不及时给工钱。我只能认命。那一天冬季,他听从邻人的建议,让我跟随邻人的亲戚一起外去打工。那时,我才12岁。先来到离家几十公里的师傅家。帮师傅家干农活,早上要早起。寒冷的冬季早晨,田里全是一层白白的霜冻。我只能咬牙坚持下去。有时,师傅让我给他们孩子送衣服或者书包。看到同龄人在学校里安静的上学,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后来,师傅带我外去了。来到另一个城市,宣城。

我师傅是弹棉花的。因为我力气小,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话,如刨旧棉絮、牵线等。刨旧棉絮时,常常弄得鼻子里都是棉絮,几乎令我窒息。牵线是用中指勾着,常常弄得中指关节处裂开大口子,血流不止。那时,我身体还不好,常常有蛔虫爬出来,我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辛苦的冬天过去了,我挣到了75块钱。我穿着在外打工时好心人给我的衣服回家了,很认真的将这75块钱交给父亲。他拿着钱去办了年货,我们过了一个快乐的新年。后来,我从别人那里知道。父亲舍不得卖猪给我上学,却听从邻人一起偷别人家的打稻机,被抓,受罚,结果卖了猪交罚款。

第二年春天,母亲在外婆家听说了我的事情,非常痛心。尤其是听到有人说我考了全乡第二名之后,便义无反顾要让我重新走入课堂。一开始,村里人还是很“小心”,还跟我说:“你妈妈会不会拐走你,要卖了你呀?”我无所适从。外婆家离我家有20多公里,那一次天正在下雨,母亲一直冒雨走来找我,却遭到村里人的白眼。

很幸运的是,通过母亲的努力,以及母亲改嫁后的叔叔——也就是那位他的朋友的支持,我终于重返学校了。我重新上5年级,并于同一年参加小升初考试,结果考了第一名。上了初中,我的成绩依然名列前茅。但那时也非常艰苦。虽然母亲改嫁了,但家里的经济也很紧张。而且,她改嫁到的地方也是和我们村子一样。对于这位外来妇,村民们充满了怀疑、敌意与仇视。尤其是母亲执意要给我上学,更让他们愤怒。

他们认为我母亲是要拐骗他们家的财产,是不安心在那里过日子。母亲改嫁后的丈夫家的亲戚朋友对此尤为阻挠。妯娌之间常常吵嘴打架。尽管受到这么的阻挠与艰难,母亲还毅然坚持给我上学。不过,很幸运的是,母亲的丈夫——我的继父,对我上学还是非常尽心、非常努力,尽管他有时也忍不住会受到别人的挑唆,对我母亲大打出手。母亲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她不能死,她要忍,她要坚持,因为她要让我上学,她要让她的两个孩子好好活着。

在那段艰难困苦的日子里,我最担心的不是我的成绩,而是每个学期开始。因为,学费问题让我常常一筹莫展。常常是开学之初,我在马路边等母亲来。常常是望眼欲穿,常常是欲哭无泪。饿了,啃一口父亲给我做的干粮;渴了,就只得忍着。马路上尘土飞扬,我那时是多么恨汽车!我恨它们耀武扬威的在我面前驶过,而留下令人讨厌的漫天灰尘!

然而,温暖的校园生活让我孤独、受伤的心灵常常充满了阳光和雨露。亲爱的老师和同学们常常帮助我。有位英语老师的夫人在食堂工作,好心的她常常不收我的饭票,还多给我饭菜。化学老师常常塞给我10块 钱。而我最幸福的事就是每个周末,我常常买些好吃的东西带回家,给大叔和弟弟吃。

可是,有一次,由于我的粗心,让我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这一辈子也不会得到饶恕。因为常常吃不饱,父亲常常给我做一些干粮让我带到学校吃。但我常常吃不完,就带回家,可以给猪吃,不能浪费了。但是,那时没有多少粮食。大叔很饿,就找到我书包里留下的干粮。可是,这些干粮因为发霉了,大叔吃了之后中毒身亡。无论我怎样后悔,无论我怎样哭泣,无论我怎样呼喊,疼我爱我、与我相依为命、善良可怜的大叔还是走了。在他去世前一年暑假,父亲外去打工了,我睡在床上,他早上起得很早,要去干农活。结果邻人偷走了装有财物和证件的箱子。大叔害怕父亲回来会责骂他,他使劲地用脑子撞墙。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锁门?为什么没有看好家?一年后,受尽了痛苦和屈辱的大叔离开了这个世间。现在,我想好好伺候他,买好吃的给他,可这个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初中三年很快就过去,虽然我的分数可以上重点中学。但校长表示,如果我高中的成绩还是和初中一样好,学校就免除我的学费。因此,我还是留在母校继续上高中。最令我焦虑和担心的事就变成了每个期末统计成绩。还好,每个学期我都是全校第一。其中,有个小插曲让我记忆犹新。

由于母校的风气不甚好。高年级的学生常常无缘无故打低年级学生。有一次,有两位复读的学生,因为家里有钱,两人住了一个宿舍。他们把我和另一个同学抓进他们的宿舍,对我们扇耳光,又打又踹。打了两个小时,才放我们出来。忍无可忍的我们,联合高一的其他两个班级,我们写了大字报,把床单做成横幅。结果,校长找到了我,很严肃的告诉我:“你还想不想上学了?”我一听吓哭了,泪水不争气的流个不停。幸运的是学校很重视我们的诉求,并且对我们的处理也非常宽大。事情结束了,也没有追究。

高中期间,老师、同学对我的帮助更多。新校长常常给我100块,班主任、英语老师等等常常让我去他们家吃饭。同学也常常帮助我。周末,同学们也不嫌弃我家的破旧,一起到我家玩。邻居还很好奇的问他们:“他家这么穷,你们来干什么?”因为镇里离家有5公里,初中时,我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因为要带咸菜和米。有时回到家,只有我一个人。肚子早就饿了,只好自己烧饭。又烧不了,弄得汗水和泪水一起流。没有米的时候,就常常吃地瓜。邻居又好奇的问:“你喜欢吃地瓜吗?吃地瓜会饱吗?”弟弟一知道我回来了,就立马消逝得无影无踪。他怕我管他打他。高二的时候,在班主任、校长的帮助下,镇上有位领导陈叔开始资助我。加上学习任务重,周末回家的次数少多了。

1999年高考,我估了分数可能要比重点线多7、80分。校长就给我填了北京大学。他说如果考不上就免费让我复读。班主任则比较谨慎。因为我在提前录取志愿填了外交学院。我还记得班主任带我去了合肥,见了招生老师。结果老师说我太矮(我1米65)。班主任哀求道:“他还是小孩,还会长的。”最终还是不行。班主任担心我可能考不上北大,太可惜了。

不过,上天眷顾可怜人。我竟然被北大录取了。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北大在安徽招的23个文科学生里的最后一个。我还从别人那里知道,我们县重点中学有个复读的学生分数比我还高,但没有被北大录取。我是打心眼里感谢那一年北大在安徽的招生老师。是这位老师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我考上北大的消息传到了小山村。村里人不知所措。或许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会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也不会想到从小受到晦气的我会有这么好的成绩。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情况往往就是这样。村民们变得比谁还快。他们马上给我家送礼,还张罗了要送我上学,见面了还时常请我去他们家吃饭。要知道,在考上之前,我几乎没在他们家吃过一次饭。那种感觉真是太讽刺了。

因为陈叔的帮忙,我很快就筹到学费;陈叔把我送到了合肥,在分别之际,他请我吃饭。当时,我哭了,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担心未来的生活。我只记得他对我说了一句:“清和,不要怕,我们会一直支持你!”

我清晰的记得,我一个人扛着大包裹,坐着学校安排的大巴,来到北大昌平校区。报道的老师问我:“你一个人来北京的吗?”我点点头。她说,“了不起。”一开始,我的普通话不是很好。常常被人误会。

来到北大后,先前的担心变得没必要了。我们县里有一家人开始无私资助我。同时,班主任也了解到我的情况,常常帮助我。因为学校里有各种资助,还有各种奖学金,我的经济状况开始好转。大一开始,根据成绩以及家庭状况,我就获得了奔驰奖学金,连续四年。(也是在大一寒假,我家才通了电,尽管我们村很早就通了电;以前,我一直在油灯下看书。)

大四时,我一方面申请了贷款,另一方面又非常荣幸的获得了国家一等奖学金。2003年,我获得免试上本系研究生的机会。非常感谢我的导师孙尚扬教授的帮助,2005年,我又由硕士研究生转为博士研究生。2006年,在孙师无私的帮助以及香港中文大学卢龙光教授的支持下,我获得北大与香港中文大学联合培养博士生的资格。从2006年到2008年期间,我在香港生活、学习。

直到今天,除去在香港的两年,我在北大整整生活了8年。期间,欢乐多于泪水,幸福多于痛苦。但是,一想到家里的情况,忍不住还很痛苦。尤其是想到自己还没有能力让母亲安享晚年,心中甚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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