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凌华

三年技校，学校，我们或留下深深浅脚印。房间之间的教室萦绕着我们朗朗读书的余音。实习场上浮现出我们努力的姿态。我们在技校拥有最美的青春，度过了太多难忘的时光。时间漫不经心地流逝，翻开了以前的笔记本，过去的回忆依然存在，文字之间有着深深的情趣。

因为努力，总是有好梦。因为努力，总是期待美好的东西。1986年10月初，他决定临时申请同期技校钳制，然后只坐在书堆里看书，整整3天。你看，你看，头晕脑胀。抱着一个信念，考试不及格不行，破釜沉舟，一气之下发火。家人也是这么说的。否则，如果当时考试不及格，就无脸回去继续上一二班，我白白交了5元报名费。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三天的认真复习，取得了好成绩。语文72分，政治55.5分，物理68分，数学69分，特别是数学，所有考生只有4人不及格，其中只有我。结果总分264.5分，在100多名考生中名列第一！经过一系列体检、文件转移、入学教育后，10月28日入学，29日开学，从那以后我正式开始在东仪技校钳工89班学习！

开学不到一个月，11月24日下午，学校赵武祥书记、学生会梁斌等3-4名其他班的同学来到我们教室，逐个听同学们朗诵诗歌，在入选教委和学生会组织的“祖国和我的诗朗诵演讲会”后，通知我们班几个人预选了。特别是赵书记警告我不要提醒我这个小个子，后面班内上清下午放学后联系书记室，要求上级电气88班刘俊民、陈洪良分别指导我俩。记住哥哥按我，不要紧张，注意语速，也不要忘记高低音和核心单词的掌握。经过整整两周的三次积极准备，学校将于12月8日下午在工厂3楼会议室举行正式比赛。会议室前面挂着横幅，前排有10名由工厂、学校和班级三方组成的评委，同学们和老师们都坐在后椅子上。前面右边放着沙发，我和班上其他三个班的共14个人坐在一起，包括高军华、常青树等。我一拿到名单，就看到我的顺序排在倒数第一。

比赛正式开始，前场八班由俊民先出来朗诵，给他一分，主持人张丽丽读了一遍，交给了记分员。下面是钳子八七班的成晓红演讲，还有。我心里有点紧张，但看了演讲朗诵的同学们表情自由，顺利通过，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一些。突然听到主持人之一的刘俊民说：“人没有自信，不能进步。”人们没有信心，难以生存。国家没有信心，就一定会沉没。下面请听诗朗诵《自信》，朗诵者钳子八九反凌华。"下面响起了欢迎的掌声，轮到我了！我拽着衣服懒洋洋地登上舞台，安静下来。顺便看着老师和同学大声朗诵。”同志，不要责备我。也不用追究。我承认，我不能分心。继续朗诵。“啊，要有信心。这样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乱哄哄的."传来了一阵掌声。这时，俊民走上舞台，说道：“从掌声可以看出，凌华非常成功。首先给评委97分，99.5分，98分。”说。

“凌华同学说得很好。接下来是最后一个节目，演讲《理想和现实发生冲突时》，演讲者8班陈洪良”，主持人兼学生会主席钳子87班张丽丽说。4班14名学生全部结束，俊民公布了演讲的最终分数，演讲前三名张丽丽、陈洪良、传记88班荆江、张丽丽在诗歌朗诵前三名，前三名是我、俊民、传记87班陈国华。我一举超越了赛前呼声很高的公认俊民和陈洪阳。邀请的工厂领导给我颁奖时，张丽丽让学生们听几句获奖感言。我说了一句笑话。“我得了第一名。我很高兴。但这也是我预料的。因为——有自信。”从那时起，“我自己”成为我在技校的另一个称呼。

学校将参加工厂单位组织的“87年迎春朗诵会”。因为12月初我们刚刚参加了学校组织比赛，所以这次学校直接从班里选出了我、张增军、尚青、陈哲、女学生中高军华、吴海燕、赵英和其他三个班的同学，共16人。我们各自带着学校发的印有诗稿的纸回家，先一个人背。时间不多了，我已经背好了。学校单位书记杨永协老师带我们利用两个晚上加紧排练，我们自觉进步了很多。25日下午，工厂单位对申报的所有节目进行了一个个预选，淘汰了很多，技校的这个节目被搁置了。那天是我和高君华代为朗诵的。

比赛日期定在12月30日晚上，学校下午放学后去老师办公室，模仿正式上台，朗诵几次，配上音乐，让我指导学校组书记。晚上，我们男人穿黑色夹克、西裤，和女生聚集在礼堂门口，到后台化妆，老师给男人们也涂上红色，我们都成了“关公面”。我们登上第11个舞台，向前看，伴随着音乐，听着俊民和徐佩珍朗诵，还朗诵。可惜我们差点登上名次，但我们已经竭尽全力，问心无愧。第二天，工厂给我们所有参加比赛的人送去了张六毛五的新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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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年11月25日,在校领导的大力支持下，校学生会于教学楼西侧进行了第二届诗歌朗诵比赛，我这次被专门通知特邀参加，抽号排在了第四位上场。我选择的是《青年文摘》上台湾扬光的“青春英雄交响序曲”其中的两大章节，嘿，念着押韵顺口。你不信？那么你听：“我！这灿烂星球球体上，凝聚着力与理，汇聚着美和情，一个壮丽奇妙的蓬勃生命！我！这庄严天庭庭宇中，芒角四射八方……”在台上往下瞅，六个班的师生密密麻麻坐了一大片，底下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不经意间分了心神，尽管诗词记得熟，却后半段中间卡顿了片刻。本来下台就可以，别人会以为朗诵完了，可我未反应那么快，继续下去，后面虽然好，但肯定因此扣了一点儿分。好在其他18个节目绝大多数都不如我，有的内容特短。最后以微弱的分差，排在了第二位，依然获得了一等奖，我们班古军花、吴海燕、左永利获得三等奖，奉桂英纪念奖。

八七年七月份瞧见《西安广播电视报》上登载了中央电视台和中国广播影视杂志社等单位举办的“《红楼梦》知识电视竞赛100题”，我也积极参加了，为此，还特意仔细通读了两遍《红楼梦》书呢。紧接着“1987年之夏青岛电视杯全国大中学生百科知识大奖赛”的100道试题，于七月底八月初四次刊登在中国青年报上。我早在二月份儿就看到消息，总算等到出试题，四份报纸全是妈妈从车间里要回来的。报纸每次拿到，先找会答的题，如“世界、中国和我国解放后发行的第一套邮票是什么邮票？发行与何年何月？”“中国古代算经十书是哪十种？”这是答题的第一步，第二步是到同学、亲戚家里查找有关资料，通过好友卢斌、吴龙、陈舸、龙翊四家查到了好些答案，查到了“中国格律诗的四声八病是什么？”“请写出世界五大通讯社的中文名称和原文名，它们各成立于何时？”。姐姐到西郊劳动路姨奶家也带着四份报纸，查找到了三四道。妈妈还将我领进厂，拜托车间窦师傅从厂宣传科借来大词典上中下三册供我翻阅，找了两个多钟头，校正了许多事是而非拿不准的题，又找到了一些题的答案。

答题就要去书店。我和吴龙一起时常出现在小寨书店、城里各书店、路边书摊之中。在书店时，两个人总是各抱一本书，站着一旁小心地翻，仔细地看，点滴不漏的记着与题有关的地方，旁边人围着瞅，也满不在乎，毫不在意。站着少则两小时，多则四五个小时，真个腰酸腿疼了。前前后后去了五六趟小寨书店，转了不下30多个书摊儿，而且两次进城里，除了北大街没去外，其余三条大街我们都去过那里的书店。也是值得的，又找到了“全世界约有多少个民族？中国有多少个民族？请各举出5个人口最多的民族。”“中国古代玄学典籍有三玄之说，指哪三部书？”等好一些题。

九月中旬，拿出一大叠信纸，正式把题答案认真工整地抄写。不管一道题答完与否，一写下来居然有接近30页，赶在截稿日期之前寄出。12月中旬的报纸上瞅到了大赛颁奖的报讯，此次知识竞赛受到广大学生和青年的广泛重视，参赛者十分踊跃。通过认真评选，评选出75名获奖者和3000名纪念奖。我有幸获得了纪念奖，一个多月后中国青年报社寄来了“翩翩起舞”纪念封，内放有大奖赛顾问委员会委员的签名。

87年10月沈阳市集邮协会与报社、杂志社和编辑部为繁荣集邮事业，普及集邮知识，推动集邮活动的蓬勃发展，活跃青少年、中年和老年人的文化生活，特联合举办兔年集邮知识有奖赛。十月中旬给吴龙寄来印有本次大赛的评奖方法的明信片，采取摇奖形式决定奖励名次，奖品有T46猴年邮票整版、74年至86年的小型张、全部编号邮票、“梅兰芳舞台艺术”邮票以及纪念封等等。采取答卷方式，试题范围及答案选自《集邮知识手册》，试卷随书赠送。从小学四年级就喜欢集邮的我们马上通过邮局汇款，中间又发了一封催书信后，11月底才收到书。88年2月底公开摇奖，我们三个人苦苦等呀盼呀，整整三个月过去了，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未能够得到，权且就当参加了一次集邮活动。

那时的男孩子都喜欢谈论体育，我经常骑车三四站路到最近的吉祥村报刊亭购买相关报纸。天津《球迷报》1988年4月26日报缝中“球迷信箱”刊登了“西安东仪技工学校凌华问:第一个给足球门装上网子的是哪个国家？”更激发了我的热情。后面好几次去信提问，一年多点，总共刊登了八次九道问题得到解答。在球迷报上刊登以后，立即收到了许多“金链锁”的信件，当然也有一些球迷交友的信件。打开一瞧，未曾相识的朋友，在球迷报上见到你的名字，始觉我们应该成为知音。他叫金小平，江苏省江宁县秦淮中学高一二班，和我兴趣相同，想和我认识，交个朋友。信中字可以，词恰当，语流畅，句恳切，这有什么，我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何不能给别人回信，交位远方朋友？陆陆续续又增加了四川合江县罗鸿、青神县祝涛、广西玉林李雅才、河南洛阳拖拉机厂杨波几位笔友。毕业前夕，怕耽误了学习，再后来有新收到信件的就渐渐不敢回复了。

厂工会组织的87年冬季“百日跑”活动分为青壮年和老年组，老年组只跑到烈士陵园，青壮年组要跑到再远一些的石油学院向西的丁白村路口。这是头一年搞，听说还要发奖，因此早上锻炼的人特别多，我们技校也参加了。有天锻炼回家路上，我向体育宋金超老师转告了厂工会金秦安师傅所说的，技校刚开始报名的人多，后来跑的少，最后仅有几个人，还时常没有人负责登记，就不发奖了。宋老师听后表示，如工会不给拨钱，学校将拿出钱买奖品。二月初宋老师公布统计情况，我自始至终坚持，按要求未曾少跑一天，共是82天，老师记录的跑步天数我是98天，包含有星期天的累积。我是学校冬季百日跑第一名，后面的同学最少的都要差我十几天。等到四月初发奖了，获得的是支“永生”钢笔和一盒“贝贝”牙膏，尽管奖品虽然不如人家厂工会发的，但是终究还是有奖的，小有收获。

技校理论基础知识要学习语文、数学、物理、政治、电工学、钳工工艺学、机械制图、金属材料与热处理、工程力学等。间隔一段时间进行实习课程，从简单的画针、样冲、角度尺、刀口尺，到复杂一些的划规、榔头、锯弓，我们无一都动手做过。做活动式锯弓那次，单单剩下钻孔铆接了，在技校材料室用具紧缺的情况下，杨老师还特意让我去二车间工具室问妈妈借两个Φ2.9的钻头和两个Φ3的铰刀呢。实习就是累，累得很，不如上课的好一些，这自打首次实习我就深有体会。实习干一个活，在所要求的时间内必须完成，时间每次是充裕的。实习太脏，手脸每天都得洗，尤其手回回要打肥皂，否则难以洗净。在花坛边洗手时，把父母托人从深圳带回的电子手表卸下放一旁，几个人洗完手忘记拿给遗失了。有时候容易把图纸某些小地方不注意的话，就会看错，线也就画错了。如果能够及时纠正过来，还可以，未及时发现纠正，整个活就算报废白干了，只好重新下料，重新锯锉。实习虽然是又脏又累，可仍有其好处，干活期间随便休息，时间自己规定。放学回家早，能多玩儿一会儿，也不用再写作业，不为作业多而发愁。空闲时间多了，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看看课外书。

在实习期间看的书，不论是武打类的金庸、古龙、梁羽生、美国萧逸的《无忧公主》、《甘十九妹》，还是言情小说的琼瑶、三毛、亦舒、岑凯伦等等，进班里就预约排队传着看。我那阵觉得琼瑶小说还是很不错的，也看过二十几本。她书中那美丽宜人的景物，波澜起伏的情节，对古人诗词的引用，以及精彩的心理活动描写吸引了我。特别对人物心理活动描写简直是入木三分，有委婉，有哀忧，有欢乐，有喜悦，既曲折又动人，比起那令人乏味而冗长的小说，庸俗的武打，为写爱情而写的肉麻的爱情和凶杀小说等等，使人耳目为之一新，感觉犹如一股凉爽的风，涓涓的细流，让人爱不释手。尽管琼瑶小说有它的缺点，有它的局限性和重复性，但是优点远大于缺点，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还是喜欢看琼瑶的小说。

那个时期，上海文化出版社推出了一款“五角丛书”，顾名思义，就是五角钱一本。每辑十本，已经出了五辑，并且在每本书封面上都有小字，介绍书的意义和内容等。在这里，人们将得到最新、最美、最有意义、最有趣味、最具魅力的精神收获。我就先后购买过《中国姓氏寻根》、《世界邮票之最》、《趣味象棋》、《美国总统轶事》、《世界球星的故事》等十多本，同学们也爱抢着翻阅。它丰富着人们的生活，以五彩缤纷的内容，给人带来新的开拓，新的欢乐。

87年4月28日我16岁生日，下午学校安排统一去长延堡派出所办理身份证。等我们回来才一进钳工实习场，班主任康明新老师告诉我一会儿到楼上三层去，和张增军、朱红娟一块儿参加入团仪式。我回想起三月底学校要吸收发展一批新团员，由于我们班只有三名团员，还组织不起支部，所以让全班同学选，16个写入团的申请书的人，我的票数最高。4月1日上午，常青给了我们三人拿来入团志愿书，几天之内填写好交给杨永侠老师，同别人一起讨论通过。我们上楼后，赶忙帮着把教室打扫了一下。过了半个多小时，厂团委黄忠义书记、东仪子校潘立祥书记、技校杨永侠书记领着车间科室、学校其余的同学都来了，全体人员站成几排，面向团旗举起了右手，随着团干事蔺琪一句句庄严地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这是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此后我一直担任团支部工作，进厂后又连续三届当选为厂团委委员，直至2009年换届，有幸成为东仪团史上年限最久的团干。

88年3月初，也就是第二年第二学期开学典礼的前一天，课间我站在窗户前，靠着暖气片，身旁没有别的同学，班主任杨宝珍老师走到我身前，小声对我说，这学期该轮到我们班和电八九班了，老师昨天把你名字报了上去，准备一下，到时代表全班发言。我抓紧时间写了发言稿，修改了两三遍，直到基本上满意为止。开学典礼下午在钳工实习场内举行，首先由郝永廉校长讲了关于去年所做工作报告，接着是高盈堂主任宣读四个班获奖名单。那时综合奖要求比较高，单科平时分数和考试分数都在70分、75分、80分以上，总分平均后对应超过80分、85分、90分才能获奖，奖金依次为30元、20元和10元，实习奖分别是15元、12元和10元。班里面此次我和吴龙得的是综合三等奖和实习二等奖，其他的有几名同学仅获得了实习奖。最后一项才是学生代表讲话，我在电八九班代表任毅后面上台的。结束后，李永仓付校长以及几位老师碰到我，一致表扬我说得不错。

忘不了八几年兴起了气功热，每天早晨六点多在烈士陵园门前，技校宋金超老师教许多人练习气功，还讲了“少林内功一指禅”的基本功法，并且一一进行示范，其中有压丹田、提丹田、搓丹田、换肩等共九种功法。为此我们专门购买了那本有这些内容的《气功与体育》月刊，也能参照着学习，而且还能学到马步站桩功、扳指法，动功、调气功等好几种功法。

忘不了87年10月中旬在东仪大礼堂召开模范共青团员李晓实英雄事迹表彰报告会，忘不了10月26日晚上刻意守在黑白电视机前，观看中国队客场与日本队的奥运会足球预选赛东亚赛区的最后一场关于出线权的比赛，上半场38分钟柳海光头球，下半场38分钟唐尧东劲射，2:0获胜的喜悦。

忘不了利用午休时间与位军、徐耀利、崔平、陈哲等几名男同学的“上天入地”，“上天”，爬上了工厂西边树林里废弃的水塔，“入地”，进入技校花园里的防空洞口手电筒探秘。忘不了87年4月学校组织春游长安嘉午台小华山，89年毕业前夕，陈洪林老师带队爬上西岳华山。忘不了经常四处找影院看电影，小寨包场滑旱冰。

忘不了第二学年教室从四层东边调整到了二层西边，班主任由康明新换为杨宝珍，实习场地从旁边科研楼的一层搬迁到了技校楼的一层。忘不了给我们耐心热忱授课的左书升、高盈堂、杨永生、韩邦元、刘选义、何德厚、董吉田、李健、范红革、黄源明等老师……

岁月无痕，沧桑有迹，回首身后跌跌撞撞的经历，总有一些光阴难以磨灭的东西留在我们记忆里，有苦涩，有欢笑，有感动，有泪水……这些情感的精髓，牢牢地占据着我们灵魂的最深处，总不经意地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如蝶般翩纤舞蹈。当我们蓦然回首那些曾经的点滴碎片，原来仍然如铅般沉重压在心头，令人窒息。

岁月流逝，流出一缕清泉，流出一阵芳香。用一颗美好之心，看世界风景；用一颗快乐之心，对生活琐碎。一个人的人生舞台不是在别人眼中，而是在自己心中。做人就要像花一样，不管有没有人欣赏，但是你一定要绽放，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做最好的自己，花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幸福常在。

2022年10月22日

於东仪临雨轩

作者简介：凌华，喜欢阅读各类书籍，爱好诗歌、小说、散文。就职于国营企业，多家报刊的通讯员，文章经常发表在各大报刊杂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