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冬天农历六月,是妈妈的生日。为了给妈妈出生日期,特地与其他老师协调课程,请人做饭.转眼又过了几天,为妈妈写的这些文章没有时间整理。周末空闲的时候做个简单的整理,祝妈妈每年都有今天
四季轮回如水逝,时光荏苒似花飞。
霜添两鬓迎新岁,暮入残年进古稀。
满脸愁消心愿许,一身病去健康祈。
与人将课来调整,暂享天伦故里归。
冬月初六,是母亲的生日
母亲出生于一九五二年的冬月初六,今年刚好满七十岁,古人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如今看,上了七十岁的人比比皆是,这也得益于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医疗条件的改善。
父亲的生日是腊月十七日,在世时,每逢遇到他的生日,总有三五几个客人来。父亲的生日快到时,母亲总是提前给我们打电话,而她却常常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包括我们,往往是过了数天之后才想起来。第一次给母亲应该是好多年前了,那时孩子还小,之后,几乎很少给母亲过生日。
2021年5月23日(农历四月十二),为我们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驾鹤西游去了另一个世界。从此以后,母亲的生日才算有了一些仪式感。
去年的冬月初六,老婆特地从南白回来,为母亲的生日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来招待前来祝寿的亲朋好友,这也算得上是母亲真正意义上的生日。
在农村,有这样一个习俗,凡是上了长辈过生日,都会有亲朋好友前来祝贺,为了表示尊敬之意,以前是提点礼物,现在时代变了,都换成了钱,有拿五十的,有拿一百的,也有拿两百的,到了别人的老人过生的时候,还得去还这个情,否则就会得罪人。
因工作原因,我在家的时间少,也记不住那些长辈们的生日,所以,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在过生日时我从来不去张扬的,不是我舍不得花钱准备一餐,而是我怕我忘记回这份情。前些年,每到父亲生日的时候,总有人前来,别人来了,不会不招待吧,还得去记住有哪些人来过,总是在关注别人的父母什么时候过生日,觉得是一件有点繁琐的事。
随着年纪的增长,母亲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特别是父亲走后,连接电话也不会接,更不用说打电话了。前几天回来,母亲一直在问我她是哪天过生日,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似的,当我说是冬月初六的时候,她突然之间好像又想起来了,对的,就是冬月初六。
母亲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而我却感到有些无奈,就母亲一个人在家,我虽然能做些小菜,自己吃还过得去,如要招待客人,那是不行的。在母亲的生日里,我一希望有人来玩,但不希望他们给母亲钱,我是怕我忘记还这份情。虽然没有去告诉任何人,但还是有人要来,所以还必须得去准备准备。
我对母亲说,既然没有人帮你做饭,那就干脆不做饭了,其实我只是开玩笑,母亲还信以为真了,连忙说不行,有人要来。我又说,我要上班,那谁来做饭啊。一听我这样问,母亲有些犯难了。
母亲虽然做了一辈子的饭,如今年纪大了,要想做大锅饭,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显然有些困难了。
其实,我很想在母亲的生日这天,关上门,带着她出去玩,这样就没有人来了,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想这样做还真有些困难。
最后,我决定打电话给花姐,叫她在母亲生日那来做做饭,并也将此事告知了堂嫂,也让她来帮帮忙。
11月29日星期二,农历冬月初六,正是母亲的生日,为了能早点赶回老家,我还特地将下午的第一节课调在了上午来上,中午下班后,在办公室里坐了会,便离开学校,准备买点菜回老家。买些什么菜呢,我一时没有什么注意,便打电话给花姐,花姐问我有多少人吃饭。虽然是母亲的生日,但我并没有给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想想大概也就十多个人吧。在花姐的安排下,我顺便买了些菜便赶回了老家。
今天的气温降得有些厉害,前几天还如有天般的温暖,而今天却是像是真正的冬天来了,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便是生炉火。这台炉子是2020年元月份搬新家时买的,炉子是好,就是火不好发,发火时常常弄得满屋的乌烟瘴气,前不久发了一次,不过只烧了一天便熄火了,这段时间天气好,天气也不冷,母亲也没有想过要生火,今天天变冷,又有客人要来,我回到家里看到的便是母亲正在生火,不过还没有燃得起来,我接过母亲手中的生火工具发火,而母亲则去整理她刚刚去菜地里弄来的菜,费了好一会的时间才将火发好。
炉火刚发好,大姨妈便过来了,大姨妈和母亲是堂姐妹,比我母亲年长几岁身体和神色都比母亲好,她说她中午时来过而我母亲却没在家里,现在过来是看看开始做饭没有,她是过来帮忙的。我急忙说,我请了花姐来帮忙做饭,可能快过来了。大姨妈又说,端午老表和程录堂姨爹也来了,这会去了陈登强家,等会他们就过来。
听说他们来了,心里难免有些感动,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来给母亲过生,急忙电话叫他们过来。
当大姨妈听说有花姐来帮忙时,她便离开了,没过多大一会,花姐来我家了,并开始着手做饭。平常多是母亲人在家里,家里的电饭煲也是比较小的那种,我准备去找个大点的电饭煲来煮饭,可母亲坚持要用柴火煮,我又只好去把三弟那边厨房里的水接上,母亲便开始生火煮饭。
没过多久,端午老表,程录堂姨爹他们便过来了,谢大琴姐姐便帮着花姐一起煮饭。他们做饭,而和便和端午老表们一起聊起天来,边和他们聊天边在电视上播放我们学校校运会的视频。看到孩子在跑步的视频,大家便议论开来了。他们说起了为纪念毛主席畅游长江十周年时,各个地方都组织了选手到乌江参加游泳比赛,而我父亲则作为尚嵇区马坪乡的选手参与比赛,因为当时的条件有限,渔塘因涨水过不去而放弃了比赛。
当我播放起下寨碉堡的视频时,我们还一度讨论起了有关碉堡的事。程录堂姨爹说,碉堡是一九三三年修建的,他说他大姑爷说过,还说如果他大姑父还活着的话,已经有一百多岁了。而我则不赞同他的说话,我认为,这个碉堡应该是在杨应龙时期修竹筑的,如果是一九三三年的话,国民党根本就不会想到红军会来贵州,更不会想到会过乌江,那时不过是加固而已,你看那些条石,起码是经过了几百年的风雪侵蚀才会变得如此的沧桑。
一谈到银江的那段红色历史,我们有说不完的话题,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欢乐气氛中,花姐们的饭做好了。我们收起话题,便等待着㐇们摆菜上饭,有花姐她们帮忙,我可以什么也不用做,本来是主人的我,却好像变成了客人一般,饭菜上桌,酒杯满上,没有仪式却有情谊,没有语言的社福却有着心里的祈祷。在农村,也许,每一个老人过生都是如此这般吧,所有的祝福都是放在了心里。
时光飞逝影无踪,一岁新添今又逢。
忙驾车车归故里,急生炉火御寒冬。
粗茶奉上迎亲友,薄酒端来敬族宗。
扯北扭南言不尽,说长道短话情浓。
吃完饭后,已经是下午五点过钟了,端午老表和程录堂姨爹坚持要回去,我只好叫他们注意安全,回去时不要走银峰而走朝阳,朝阳那条路是要远点可比较安全,而银峰那条路虽说要近点但非常危险,而他们则表示一定要注意安全。刚送他们离开,小袁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有饭吃,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来为我母亲过生,而我却并没有通知他。去年我母亲过生日时,他来了,并给了我母亲100块钱,而他母亲过生日我却并不知道,想想人情债的难还,所以并没有通知他,其他的没什么,只是希望和他一样的人能够理解。
母亲的生日虽然不隆重却是很温馨,也感谢花姐,大琴姐她们的帮忙,也正因为有她们的到来,母亲的这个生日显得更加难以忘记,感谢来为母亲过生的各位亲朋好友,因有你们的到来,才让母亲的生日更加温馨。
母亲年纪大了,希望她好好度过余生的日子,安享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