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午夜做梦,特别想念80年代。
80年代,我上小学。一直认为我有这样的思念是因为想念自己的童年。但是后来,把小时候能记得的往事翻了一遍。就像在小溪里摸鱼,除了在田里捉泥鳅,其他的都和饿有关,有什么好怀念的?
我不会想念80年代的暑假。每天一大早赶牛出去,到上午10点挑一包柴火,把饥饿的日子送回家里。我也不会因为饿而想念布谷鸟、痰满满的那个夜晚。1988年小学4年级的时候,吃了半个月的红薯张嘴,就不会想念酸的时光了。
那你想念球吗?
后来,我意识到我想念的是虚无。
例如,想念那个时代的歌曲。《一无所有》的豪放,比如《人生醉了几次就什么时候来》中《何日君再来》的温柔。
从那以后,经典的可以和汪峰的“多少人在走路,但被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就像死亡,多少人相爱就像分手,多少人笑着含泪”、“找借口继续苟活,展翅保持愤怒”相媲美。
但是说到经典,80年代的那些歌好像是经典。
80年代是除了有歌以外还有诗的时代。那时有护城河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古城的矛盾和希望。夜晚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但我用它来寻找光明。
当然,现在我们也有诗。比如,贾浅“青青在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我们跑过去,郎朗已经平静地掐着一块屎下床了。看起来像是归来的国王。”说了。
也许我怀念那时的小说。例如,我认为当代文学中最好的《白鹿原》记录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莫言《透明的红萝卜》、《红高粱》出现在80年代。
甚至我们熟悉的作家中,不仅有莫言、陈冲,其他人的代表作也出现在80年代。例如,《风景》、《桃花灿烂》;例如,贾平凹的《商州》、《浮躁》
在那个时代,文学是令人向往和尊严的。而且那个时代出现的人,比如余华、苏东、方邦、陆文部、韩小公、冯才才、燕燕科、储蓄福金、王安燕、张恒恒港这些人都很尊敬。
20世纪80年代似乎什么都没有,似乎还需要什么。
现在活跃的那些导演中,张远、张艺谋、陈凯歌等他们的代表作都出现在80年代。例如张艺谋《废都》、《红高粱》和《秋菊打官司》;状元《活着》(状元后精彩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比如至今很多人都忘不了的《鬼子来了》、张远、刘晓庆,不仅擦出了火花,而且一直是经典。抓住80年代尾巴的1992年陈凯歌也演出了《芙蓉镇》。那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是陈凯歌自己也无法逾越的巅峰。
但是现在好像不需要。现在我们需要的是《霸王别姬》和《战狼》,还有流量扮演吴京的角色,上次我们才华横溢的张艺谋,张远。
和陈凯歌们,或者不甘愿的自娱自乐,或者和吴京们捆绑在一起。甚至,我怀念的是当初少有的那几部电视剧。比如《红楼梦》、《西游记》、《三国演义》和《水浒传》。
那时候,似乎要钱没钱,演员挑来挑去也没几个,不得不全国海选,可是似乎每一个镜头,都是经典。
当然,这也幸亏有后来翻拍的作品来衬托。如果没有2010年李少红去翻拍《红楼梦》,我们都不会惊叹1987版陈晓旭、欧阳奋强和邓捷他们的角色那么经典。
这些电视剧本来就强,但后来的翻拍更加突出了他们不可超越。
那么多年过去了,钱多到海里去了,设备早就不可同日而语,甚至演员也正儿八经地中戏上戏一大堆流量明星了,可翻拍后,大家一看就发现生硬得比生米还尴尬。
怀念八十年代,是怀念那个时代将电视剧当电视剧,电影当电影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要上一堆流量明星刷刷刷,就万事大吉了。那个时候,演员们一举手一投足,甚至一个眼神,都告诉我们什么叫范儿,哪像现在一样蹦蹦跳跳,嘻嘻哈哈,拿着山寨当真品。
那个时代有着王朔这样桀骜不羁的人,似乎也能掌握着一定的话语权,而现在只有吴京这样的人,才能有着发展的空间。
之所以怀念八十年代,除了这些可说的外,还有很多不可说的。
那个年代,除了讨论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外,还可以讨论真理的。
在八十年代,似乎我们都很穷,绝大部分人都在不同程度的挨饿,但也一切都有可能。现在,似乎不少人有钱,绝大部分人都可以吃饱撑着了,但告诉我们一切都已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