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九年，中国制造氢弹的部件TQD自动仪在押送途中失窃。

TQD自动仪失窃十天后，在山西省长治市的“东风”饭店的一角，坐着一个穿着时髦、成功人士模样的商人。

一名中年男子在这名商人身边久久徘徊，说时迟那时快，片刻间从商人口袋里顺走了钱包。动作敏捷、连贯，显然是多年的练家子。

这一切，皆被附近的一个年轻女孩看在眼里。

惊讶之余，这位年轻女孩的反应不是报警或者上前提醒商人，而是赶忙追上了那个偷钱包的中年男人，请求他收自己为徒。

中年男人面露难色，对于这个女孩的请求，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

见状，年轻女孩向中年男子表明自己是惯犯，还详细说了曾经的“战绩”，希望借此让中年男人答应收她为徒弟。

在这个女孩眉飞色舞讲述自己的偷窃经历时，中年男子突然大声发号施令起来。

一声令下，年轻女孩很快被一群便衣警察包围了起来。这位女孩，和氢弹部件TQD自动仪失窃一案有着密切关系。

那么，这个被抓捕的女孩是谁？那个下令的中年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这个女孩和十天前失窃的氢弹部件TQD自动仪之间具体有什么联系呢？

（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颗氢弹模型）

一、大国重器曙光再现，途中失窃震动不已

这段故事还要从头说起。

一九六九年，在山西省太原市，太原七零三研究所成功研制出了制造氢弹的重要元器件TQD自动仪。

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氢弹制造技术上取得的重大突破。

但是受限于太原七零三研究所检测仪器的精度问题，七零三研究所决定派出保卫科长秦家康和员工杨晓晨带着自动仪进京检测，以期有更为精确的数据。

秦家康对于保卫工作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是对于押送任务却是头一次接手，杨晓晨虽然年轻有活力、技术能力过硬，但是缺乏经验。

这对“中”与“青”结合，一路上两人可以相互扶持。

对于这次押送任务，秦家康和杨晓晨保证会圆满完成。

他们为了低调行事，选择乘坐火车进行护送。

一来，这样不会在太原市内引人注意；二来太原和北京只有不到六百公里的距离，连夜赶路，第二天一早就能抵京。

为了保密，两人提前准备好商人最常用的黑色皮革包，把TQD自动仪放入其中。

之所以选择火车出行，又把那么重要的TQD自动仪放入皮革包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太原七零三研究所的TQD自动仪制造技术成熟，整个仪器显得小巧玲珑，双手便能把它托起，可以被随身携带。

（火车：铁路运输）

经验丰富的秦家康和杨晓晨还特意在新买的皮革包沾上了很多尘土，目的是让别人以为破旧包里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秦家康临行前，忙着核对火车的路线和抵京时间；

杨晓晨确认了TQD自动仪是完好的。

临出发前，两人还是感到不放心，又带上了特制的细铁链。

链子一头绑在装TQD自动仪的皮革包上，一头缠在手上。

这样做一是防止行李包被误拿；二是如果有人想要抢夺TQD自动仪的话，秦家康和杨晓晨能及时有所察觉。

他们已决定，要誓死保护国家财产！

（上世纪的老火车）

两人穿着中山装，提着皮革包行走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打扮和外出谈事的商人别无二致。

谁能想到护送着这么重要的器件的秦家康和杨晓晨，会行走在普通人之中呢？

两人可谓是把“保密”和“低调”两个词演绎到了极致。

准备这般周全，按道理可以万无一失。

秦家康和杨晓晨搭乘的火车到达北京，要运行将近十四个小时。

夜间启程的两人决定轮班倒，分别看守着护送的TQD自动仪。

这样既能保证TQD自动仪时刻能够受人看护，又能保证两人的休息，以免精力不足出现差池。

上了火车后，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就把皮革包锁在行李架上。

两人分工明确，约定好谁醒着谁就拿着特制细铁链的另一端，另一个人则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两人把时间分成两半，一人守着前半夜、一人守着后半夜。

当时，火车上的乘客并不多。

那时候中国正处于发展时期，能够负担得起火车费用和有空闲时间外出消遣的老百姓并不算多，只有商务出行的差旅人士才会选择火车出行。

（火车餐饮）

乘客们在火车上有说有笑，天南海北地聊着，消磨着这漫长的旅途。

按照常理说，肩负着重大任务的秦家康与杨晓晨难以有心情说笑。

但是为了能够显得与常人无异，秦家康、杨晓晨和周围人热情聊了起来。

不过，每当有乘客好奇两人皮包内的东西时，两人就一致地说道：那是去北京探亲带去的太原特产；

当有乘客好奇特产何须手中的铁链时，两人会笑着说：“家里的老母亲放心不下，生怕我们两人弄丢了，你看，这非要带上根铁链老人家才能放心嘛！”

一夜的旅途在紧张而又舒缓的氛围中，一晃而过。

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同时随着列车驶离天津，开赴北京。

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是要到了嘞。”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北京城）

两人开始动身检查行李，手中的铁链一夜之间几乎毫无动静，想必TQD自动仪也是完好无损。

然而，当秦家康拎起皮包来的时候，发现它轻得不像话。

他隔着皮包摸去，只觉得包里全是柔软，甚至还有纸张揉搓的声音。

秦家康与杨晓晨预感到大事不好，赶忙打开皮包。

尽管心里有所预料，但是一看，两人还是大惊失色——TQD自动仪不见了！

此时，火车与铁轨碰撞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一时间，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大脑皆是一片空白。

尽管周围的环境嘈杂不堪，但是两人感觉到异常的安静，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显得清晰可闻。

（上世纪的老北京火车站）

二、案惊中南海，总理亲点将

其中，年轻的杨晓晨更是面色苍白。他站得直挺挺的身躯，猛然就要倒下。

秦家康赶紧扶住他，在他耳朵用低沉而冷静的声音说道：“不要慌！”

经验老道的秦家康让杨晓晨挡住火车上其他乘客的视线，然后把皮包拉链全部拉开，仔细地检查了包里的东西——TQD自动仪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的报纸。

“振作起来，先找找看”，秦家康虽然也惶恐不安，但是他还是很快镇定下来，。

作为年长者，他要尽快安抚好身边的杨晓晨，然后两人一起先在火车里找找，试试能不能发现TQD自动仪。

两人整理好衣服，显得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开始分头在车厢里寻找不知何时丢失的TQD自动仪。

搜索一番过后，却是毫无结果。

恰在此时，火车到达了北京站。

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兵分两路，一人前去通知北京的国防科委，一人则是赶紧前去公安机构报警。

惊闻此事后，国防科委不敢耽搁，甚至连文书也没来得及拟，就上报了日理万机的周恩来总理。

（日理万机的周恩来总理）

毕竟谁能想到，这么低调且保密的行程竟然会有差池，这么重要的TQD自动仪竟然被人掉包了？

获悉此事的周恩来总理感到十分惊讶，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

一番思索过后，他迅速地打出了一通电话。

在电话中，周恩来总理厉声道：“十天之内，必须找回丢失的TQD自动仪！”

接到周总理这通电话的人，是时任国家公安部部长谢富治。

谢富治在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上将，在革命生涯中立下赫赫战功。

接到周总理电话后，他马上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时任国家公安部部长谢富治）

他迅速派人搜集资料，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亲自走访当地公安部门，要求立刻组织人手调查此事。

他亲自向他们传达了周总理要求“十天破案”的死命令。

刚布置完这些，谢富治又接到了周恩来总理的第二通电话。

电话里，周恩来总理明确地表示：“在这十天里，我将每天都密切关注此事。”

这起案件，迅速上升为新中国成立后的一起“全国特大案件”。

这件事情关系到了国家机密，更是关系到了我国自主研制新型氢弹的未来发展。

稍有不慎，氢弹研制可谓是满盘皆输。

接到周总理第二通电话后，谢富治决定亲自负责此事。

他当即召集铁路公安部、北京市公安部以及陕西省公安厅的负责人，迅速成立了一个专案组。

专案组由自己的得力部下黄碧华担任专案组长，迅速展开了相应调查。

三、雷厉风行全员动员，抓捕嫌犯意外之喜

得到任命后，黄碧华马上召开会议。

于是，凌晨两点的公安部灯火通明、往来人员熙熙攘攘。

TQD自动仪失窃后的第一次紧急会议，在谢富治的授权下，由黄碧华全权召开。

与会的众人内心压力山大，没有人不明白此案的急迫性与重要性。

讨论的声音充满了整间会议室，大家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但是，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搭乘的火车沿途行经十数个站点，覆盖面积数十万平方公里。要想找到两个巴掌那么大的TQD自动仪，其难度不言而喻。

会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这时候走马上任的黄碧华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商人皮包）

黄碧华结合当时的国际局势和时代背景，首先将目光对准了国军特务。

当时，在台湾的国民党受输掉朝鲜战争的美国的大力支持，妄想重返大陆。

这伙人当时把中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时无刻不想要窃取新中国的机密，妄图阻碍心中的蓬勃发展。

黄碧华心里明白，如果TQD自动仪落入国军特务手中，那么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于是黄碧华决定先对秦家康和杨晓晨进行审问，核验两人的身份。

同时通知太原到北京沿线各地市的城防口岸，责令各地市无条件地配合协查工作。

（老火车站照片）

黄碧华派人走访太原七零三研究所，仔细核查秦家康和杨晓晨的身份，并亲自审问，甚至用上了测谎仪。

经过连夜的审讯，秦家康和杨晓晨两人，被排除出嫌疑人的行列。

同时，专案组调遣了大量的公安人员，赶赴火车经停的各个站点，封锁边境口岸，对过往人员严格排查。

稍有嫌疑便会扣下，不给犯罪分子留下一点可乘之机。

在这般严密的地毯式搜索中，专案组很快锁定了一个可疑的男子。

该男子名叫司马远，是苏州江南机械厂的一名采购员。

当时，专案组在严密的排查中依照惯例检查酒店的入住登记。

然而，专案组的人员敏锐地注意到司马远在入住时登记的手写名字竟然是繁体字。

一九六九年中国简体字的普及工作，已经是接近完成。

作为一名采购员来讲，更应该说是简体字普及教育的成功者。

手写繁体名字的这一举动引起了专案组的注意。

专案组立即和江南机械厂核实司马远的身份，而机械厂的负责人则告诉专案组的人员称厂子里并没有一个叫做司马远的。

这几乎坐实了这个“司马远”的身份其实是伪造的。

专案组人员判断，这个所谓的“司马远”有极大的可能是来自台湾的国民党间谍，TQD自动仪也有极大的概率就在他的手上。

专案组雷厉风行，火速将司马远捉拿归案。

专案组调查发现，这个所谓的“司马远”原名程书迪，是在大陆潜伏已久的国民党特务。

就在专案组以为案情告破，TQD自动仪也能失而复得的时候，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这个程书迪与TQD自动仪案毫无关联。

一时间，案件毫无进展，一切似乎都陷入了瓶颈。

黄碧华更是焦急万分，连夜开会，审问嫌犯，却都是毫无收获。

而这时候，已经过去足足五天的时间了，距离周总理“十天破案”的命令所要求的时间已经是所剩无几。

低沉的气氛笼罩着整个专案组，这该如何是好？

四、神探接手终得头绪，锁定嫌犯静待时机

就在专案组毫无头绪的时候，周恩来总理打来了电话。

（周恩来总理）

周恩来总理虽然忙于政务，但是对TQD自动仪失窃一案一直牵挂在心。

周总理提醒专案组的人员道：“务必侦破此案，如有困难，你们可以调动一切你们想调动的人。”

得到周总理承诺的黄碧华，猛然间想到了一位已经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公安——郭应峰。

郭应峰是一位办案经验十分丰富的老前辈，被坊间誉为“公安神探”。

他曾破获过“故宫飞盗案”、“卢沟桥碎尸案”这样的惊天大案。

临危受命的郭应峰二话不说，火速赶到了专案组。

郭应峰首先重新审问秦家康、杨晓晨两人，并仔细摸查了当时他们搭乘的火车上的所有乘客。

一天之后，郭应峰得出了结论：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确实与TQD自动仪失窃一案没有直接联系，仅有失职之罪。

郭应峰夜以继日，迅速了解到黄碧华所率领的专案组掌握的所有情况。

郭应峰结合火车沿线的风土民情和火车上其他乘客的口供断定：

这并不是一起和间谍直接相关的案件，作案的人或许并不知晓背包内的东西，这只是一起刑事案件。

时间来到第七天，郭应峰重新检查了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用来装TQD自动仪的黑色皮包。

这一次，他有了新的收获。

郭应峰仔细检查了皮革包的每一个角落，从外观的色泽、挑起的线头到皮包内的味道。

他闻到了一丝丝的清香。而待细细摸索后，郭应峰将视线投向了那几团年代久远的报纸——味道正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

郭应峰判断，这应该是女人所用的某种化妆品或者护肤品的味道。他马上命人搜集沿线的妇女所用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并亲自一一嗅闻。

最终，郭应峰将目光锁定在一种在山西省妇女很常用的“红灯牌”护肤品上。

虽然皮包上的味道已经颇为清淡，但是“红灯牌”护肤品独有的味道没有逃过郭应峰这位老刑侦的鼻子。

郭应峰缓缓思索着、心中已渐渐有了眉目。

“红灯牌”护肤品的味道应该是犯罪分子不经意间留下来的，而能用的女性护肤品的疑犯，很可能是个女人。

（“红灯牌”护肤品）

此外，这么明显的痕迹都能留下来，这就说明作案的应当是个年轻女孩。

这个女孩虽然经验不足，但是偷窃的技法高明，说不定有着犯罪前科。

郭应峰着手对铁路沿线所有有案底记录的女犯人进行调查研究。

这是郭应峰来到专案组的第二个晚上，作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已经足足两夜没合过眼了。

第八天一早，郭应峰将目标锁定在一个代号“蝴蝶”的女犯人身上。

她曾因盗窃罪入狱一年，现在的年龄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正是女孩子爱美的年纪。

如此这般，刚好符合所有特征。

这个所谓的“蝴蝶”，本名叫奚若兰。

（晋剧团）

她尤其擅长变装，这是因为她曾经在晋剧团待过一段时间。

对于她来说，打扮成一个分不清男女的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奚若兰所在的晋剧团后来由于经营不善而解散了，年轻好强的奚若兰并不想去工厂中干活卖力。

在社会上游手好闲一段时间后，奚若兰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号称“锁王”的家福坤。

作为报答，家福坤教给了她一门开锁的本事。

外号“蝴蝶”的女盗贼，由此诞生。

锁定嫌犯之后，当务之急便是确定她的踪迹。

郭应峰马上要求黄碧华将奚若兰的照片发给各地的公安机关，命令他们务必留意。

如有线索，不可打草惊蛇，当立即上报。

而此时，距离周总理所要求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仅仅两天了。

五、女贼现身长治城，神探擒蝶案告破

终于在第九天的晚上，山西省长治市的公安人员传来了消息：

当地的公安人员发现了一名和照片很像的年轻女子。

（山西省长治市）

得知消息后，专案组立即动身，轻装上阵，星夜赶赴山西省长治市。

第十日一早，郭应峰锁定奚若兰，亲自跟踪她的去向。

同时，郭应峰暗中拍了几张奚若兰的照片，传回了北京。

经过公安系统确认，这个年轻女子，就是记录在案的女贼“蝴蝶”奚若兰。

郭应峰决定先不打草惊蛇，以免奚若兰直接逃跑，给案件带来更多的拖延。

同时，郭应峰认为，应当亲自确认奚若兰时否是TQD自动仪失窃案的案犯。

经验老道、见多识广的郭应峰断定，以盗窃谋生奚若兰必定会对更为高超的盗窃技艺更为向往。

思考良久下，郭应峰想出了开头描述的计策——“钓鱼”计。

眼瞅着奚若兰走进了“东风”饭店，郭应峰紧紧地跟了上去，并搭讪后坐在奚若兰的身旁。他向奚若兰介绍自己是过路的旅客，只是在饭店里吃点东西、歇歇脚。

然而，当一个穿着时髦、颇具成功人士特点的商人也走进饭店后，郭应峰装作两人直放光的样子，径直走向了那个商人。

郭应峰轻而易举地偷走了那位商人的钱包，整个过程丝毫不见破绽。

奚若兰直接看直了眼睛，赶忙追上郭应峰，请求他收自己为徒。

（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颗氢弹模型同批号模型彩色图）

郭应峰面露难色，似乎对于奚若兰的请求很是为难，显得犹豫不决。

奚若兰见状，主动讲起了自己曾经的“战绩”，希望借此博得那个郭应峰的信任。

奚若兰激动地讲起了自己的偷窃经历，眉飞色舞间满是得意的神情。

郭应峰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装作自己欣赏奚若兰的模样。

奚若兰似乎受到鼓舞，竟是越说越多。

直到她讲出，自己十天前如何在两个中年男子手中偷走了一个“奇怪的机器”……

此时，郭应峰猛地抬头、随即一声令下。

周围一堆早就潜伏已久的便衣警察，冲上前去将奚若兰制服。

自此，奚若兰被捉拿归案。

她对于自己的作案过程，全盘托出。

她原以为，秦家康与杨晓晨两人携带的东西必是什么珍宝，然而偷来后才发现，只是一个“奇奇怪怪的机器”。

她一气之下，便将TQD自动仪扔到了荒地里。

黄碧华等人成功地在期限的第十天，在奚若兰交代的地点找到了TQD自动仪。

自此，TQD自动仪失窃案尘埃落定，落入法网的女盗贼“蝴蝶”奚若兰需要面临的是法律的严惩。

两年后，我国独立自主研制的氢弹在西北大地上，成功投弹。

回首这段艰难的岁月，无数的故事在其中闪耀，包括找回TQD自动仪的故事。

可谓是峥嵘岁月，可歌可泣。

（新中国第一颗氢弹试爆成功）


参考资料：

《新中国十大奇案纪闻》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周恩来生平年谱（1967年——1976年）》 人民网

编辑：清源

责编：Thalia